,这才算是喜事儿。
三是长期学习,这就复杂了,有的人是被审查的对象,为了避免在职干扰,先扔到党校里学习,什么时候学完,那得看查到什么程度。
还有一种就是保护性的学习,比如丁哥,他呢属于带病干部,是可以挽救的那类,放在党校里学习,至于什么时候复出,那得看自身能力或者有没有上边儿领导看重。
有可能会在里边儿学到退休,当然,大部分人是会挂几年,等机会悄然复出,这就要看命了。
老丁同志结果应该是不错的,至少没有彻底完蛋,还有运作的机会。
王老实怕老爷子心软,先开口说,“丁哥这些年太顺了,沉淀两年未必是坏事儿。”
他的小心思老爷子会不明白,老头子拿眼睛扫了几下,说,“用不着你提醒我,倒是你,最近几年有点不务正业,陈书记还说起你,大好的环境停滞不前,可惜了。”
王老实不想跟老爷子辩论,这玩意儿就没谁对错,从旁观者角度,他确实放缓了发展的势头,甚至是放弃了很多扩张的机会。
继续扩张,那什么才是头儿,换句话说,船越大,调头越困难,受大环境影响越大,王老实知道自己能力极限在哪儿,再折腾多大的摊子,甭说往好了干,就是守,他都觉得力不从心,何必把自己弄得里外疲惫不堪。
解释就算了,某些想法只能藏在自己心里,说是说不明白的,他言不由衷的跟老头子说,“摊子铺得有些大,尤其是gs那边儿投资规模超出预料,我得保证资金链的安全。”
王嘉起有些惊讶,他还是头一次听王老实说缺钱,而且只有gs这个公司具体业务他真不了解,没想到竟然是那里有问题,“很严重?”
王老实点头说,“其他几个公司现在还算健康,如果再抽钱,现金流就容易拖累他们,杀鸡取卵的事儿不能做。”
当老子的不会盼着儿子去冒险,摆摆手说,“我就这么一说,你听听就算了,别影响了你的判断,老陈书记也是好心。”
“我明白。”
“证已经领了,你是打算按照你妈的意思办,还是自己有想法?”
王老实看了一眼厨房,说,“这事儿啊,我按照我妈的意思办,左右就那么回事儿,只要我妈跟郑姨舒坦了,其他的无所谓。”
“你准备把家放在哪儿?”
王老实还真想过,他没打算固定在一个地方,不过跟老爷子说话,就不能含糊,要不就是自己找抽,“肯定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