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感觉自己体内藏着一个恶魔,我自己有时都无法控制自己。”叶凡没有把对澹台婉容所作的事情说出来,也是怕李昭君介意他跟澹台婉容之间这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关系。
李昭君蹙眉道:“跟以前你体内有魔性的情况一样?”
“大致相仿吧,但在魔性发作之时,我却不是发狂,做事也很有调理,只是说话会更加霸道。以前我的确也有一些这方面的征兆,只是当时没有留意。在魔性的驱使之下,我会有很强的占有欲,会把我自己以前敢想当不敢做的事,付诸实施……”叶凡有些担心,他怕自己在魔性发作之时作出一些后悔莫及之事。
李昭君点头道:“那也无妨,其实以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想占有,何必去压抑自己呢?”
难得有人理解自己,叶凡心中感觉到温暖,他上前抱着李昭君道:“我也怕在失常的时候伤害到你。”
“没事的,你也说过,我们是老夫老妻了,非要介意最后婚礼的话,也不现实,索性你魔性发作时……那也省心了不是?”李昭君没好气白了叶凡一眼道。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若我真对你无礼,作出什么不体谅你的事,可别怪我。”叶凡针锋相对道。
李昭君这下有些哑然失笑,她知道叶凡的魔性并非是狂性大发杀人放火,她心里还是很安慰的,至于叶凡有什么想占有的,她现在已经不做苛求,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没资格要求叶凡从一而终的,她现在体内的纯阴灵气已令她逐渐臣服于叶凡,以叶凡为自己最高的意志。
……
……
叶凡没有跟李昭君说太多,在进入到死海地穴之前,他还另有筹谋。
让桑垣打开空间裂隙,他与桑垣消失在安南域,等二人再出现时,人已在天城桑垣的秘密居所的后院之内。
桑垣有些愤愤然道:“那华吾,愈发对公子不敬重,不若公子让奴奴将她擒下,让她跟一个贱婢一样侍奉公子,做公子的炼鼎,让公子出气!”
“嗯?”叶凡眯眼打量着桑垣。
他发现桑垣真的有邪恶潜质,在桑垣的思想之中,是没有道德伦理概念的,她所作的一切事,要么是为了利益,要么是为了意气之争。她看不惯华吾,又知道杀了华吾胜之不武,就提出让叶凡把华吾当成是普通女人一样去占有和羞辱。
桑垣道:“以公子如今的权势,别说让她华吾来给公子做贱婢,就算让她当牛做马也不过分。若奴奴说话有不对的地方,还请公子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