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巨头,但在他头上却还有黄子睿压着。
现在,没有人压着他,他却自己不舒服。
因为别人看不到,只以为他现在过得很爽,想去青楼玩哪个小姐就玩哪个小姐,想去赌场来几手输了钱不给,那也都没人敢放个屁......可他很空虚,很茫然,很惶恐。
他不知道是不是这辈子都要在魔山城中这样活着,又或者他这辈子的时间已经在倒计时了......
他的叔父吴长老好不容易推他上了位,那么就不可能允许他在今年晋升为外门弟子。
错过了今年,他还能活到明年吗?
黄子睿后面的那位也只不过是看山门大比将近,因此才暂时按捺,让他在这个位置上坐得安稳。
待山门大比一过,他还想继续在这个位置上坐下去,那是很艰难的,艰难到绝对危及性命。
他有种想要逃出这座城的冲动。
可他明白这是不可能的。
为此他每日酗酒,找女`人,赌博输了赖账......他不清楚自己还能活多久,那么为什么不趁着还能活着,多享受一下呢。
或许以他现在这幅鬼样子,左右两派若再起冲突,红娘子都能直接杀了他。
可他的命注定要留给一个人来终结。
床`上的嘶吼声已经到了一种癫狂的高`潮,早已麻木了这种享受的***却佯装在欢畅而忘乎所以的狂叫。
这种狂叫往往能满足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成就感和虚荣感。
江诚推开门走进这间屋子时,甚至这对疯狂的男女都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屋子里满是***而堕落的气息,江诚缓缓的走向那张还在颤抖的大床。
床`上有两条狗在狂吠在窜动。
一条是公的,一条是母的。
江诚走了过去,他的眼眸自始至终都很平静,幽冷的眸子似毒蛇的瞳仁。
男女的嘶吼更加忘我,那是一种欲望在释放。
江诚掀开了珠帘。
珠帘撞响的动静终于引起了里面一对野狗的察觉。
“哪个王......”
陈广严暴怒掀开帘帷,话语还未说完就一下子呆滞。
他看到了似笑非笑的江诚。
江诚也望着他,笑得似很友善,却给了他无情的一剑。
这一剑,已经腿软的陈广严又如何躲避?
他怎么躲避都躲避不了,这一剑直接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