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你那么生猛。”这人说着说着,就开始没个正形,说完还指了指我,说:“未成年人不得偷听,还有,以后别把小乌龟这种话挂在嘴上,你怎么知道我是小乌龟,而不是大乌龟呢?说的好像你试过一样。”
话音未落,苏荆临忽然伸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打了一下,然后看向了我,说:“现在不饿了?还有力气耍那么多嘴皮子。”
“饿!当然饿了!”
那天晚上,我从小吃街的这头吃到了小吃街的那头,除了麻辣的东西苏荆临不让我吃,其他他均放任为之,而蒋译则跟在屁股后面付钱。那一晚,我总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梦,梦里面我跟苏荆临之间竟然像情侣一样,他对蒋译的各种调侃,均没有否认,回家的时候,蒋译还说他是恋童癖。
而他只甩下一句,要你多管闲事,就带着我回去了。
那之后,我总觉得我跟苏荆临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了一丝丝的变化,我上学的时候,很少能见到他,除了大半夜他爬我的窗子,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爬窗子爬上瘾了,每一次都爬的理所当然,还爬的得心应手的。
后来,我也跟着他爬过去玩过好几次,理由不外乎想吃小吃街的东西,想坐在他身后跟别人飙车的快感。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我总觉得到了午夜十二点,就好像灰姑娘穿上水晶鞋一样,可以同苏荆临友好的相处。
而且在同蒋译斗嘴的时候,我总能若有似无的感觉到,苏荆临会帮我。出去的次数多了,我跟蒋译的关系是越来越熟络了,他是蒋策的小儿子,天生就爱玩乐,道上的事情他碰的不多,至多都是蒋策和他的大儿子在管理。说起来也算是我半个亲戚,只可惜,我们两关系刚刚才热络起来,之后再出去,就见不着他了。
我问过苏荆临,他只告诉我,蒋译要干正经事,以后再也不来厮混了,这让我觉得很遗憾,但也挺高兴的,因为这样就没有电灯泡了!
大约是我笑的太开心了,苏荆临皱眉,问我:“你笑什么?”
我顿了一下,冲着他咧嘴,道:“不是啊,你没有发现,我天生就长了一张笑脸吗?所以我没有特别在笑什么啊,你想多啦。”
苏荆临坐在我的对面,轻笑了一声,说:“我看着你这张脸那么多年,一直都没发现你长了一张笑脸。”索性,他没有再追问,然而脸上多了一丝浅笑,看不清白他在笑什么。
不过这样更好,就不妨碍我独自开心了。
我一直以为我们可以这样一直下去,背着所有人,在午夜十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