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佳瑶告诉我,当你极致的讨厌一个人的时候,要特别特别的小心,因为保不齐。会在一瞬之间,这种讨厌就变成了喜欢,然后,越讨厌越喜欢。
她当时跟我讲这番话的时候,我骂她是个神经病,只有脑子有毛病的人,才会莫名其妙的去喜欢一个自己讨厌的要死的人,爱憎必须分明!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爱憎分明的人,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会喜欢上苏荆临的,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将他讨厌到骨子里去了。
这种人,我恨不得大半年潜进他的房间。把他的腿毛全部拔光,然后往他的嘴巴里灌肥皂水,我弄不死他!
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干过,甚至于动他一个小手指的指甲盖都没有干过,谁叫他是苏家大少爷,而我是老妈带进去的拖油瓶呢!
所以,大冬天的,我站在这个叫不出名字的街头,手里揣着他的钱包,从中午12点整开始等,等到下午五点,天色渐暗,也没有等到这个混蛋的出现。那个冬天好冷,十字路口,风像刀子似得刮过来,冷的不行。
在这个漫长的等待过程中。我在心里用了最恶毒的方式,把他苏荆临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恶狠狠的蹂躏了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他苏荆临浑身上下,也就只有一张面皮,看起来还不错,至于其他,毫无可取之处!脾气臭,性格差!哪儿哪儿都差!
这已经是这个寒假,我第三次被他耍到了,我已经决定了,今天。我一定要为我麻痹的双腿,寒冷的身躯,冻的发僵的脸颊,讨回一个公道,我要跟苏荆临撕逼!谁都不能阻止我,老子受够了!老子要开始翻身农奴把歌唱!老子要农民起义!
对!你没有看错。这就是老子要反抗的前兆!对!你猜的没错!首先反抗的第一步就是,老子要回家了!老子不等了!钱包给他扔地上!
说到做到,我迅速的掏出钱包,‘啪’一下扔在了地上。钱包落地的瞬间,我仿佛能够看到苏荆临一张狡诈的脸孔浮现在我面前,很欢愉的拍着手,还给我比了大拇指,说:“干的漂亮啊,乔曼。”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又把钱包捡了起来,把里面的卡,和他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攥在掌心中,再次把皮甲丢在地上,重重的乘以二。
扔完,我就猛地转身,走了两步之后,我还是丧气的转身,蹲下身子把钱包再次捡了起来,吹了两口气,拍拍自己麻木的双腿,拿着他的身份证,看着身份证上剃个板寸头,板着一张扑克脸的苏荆临,用指甲戳了两下,说“你!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