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了紧眉头,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是啊,我这个生活助理也算是尽心尽力了,你是不是要给我加倍的工资?”我笑,说的轻松,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害怕,他的眼睛太犀利了,我的心思根本就掩藏不住,一定会被他一眼看穿。
“你才刚好点,还是回去休息吧,别传染给我了,走远点。”我伸手推了他一把,想把他从我身边弄开,不想让他来分我的神,套我话。
这会我的头也有点发沉,喉咙略有些难受,低咳了一声,继续道:“茶几上的药,你看着吃,药力接上,才能好的更快,我想外头有很多事等着你去做,你应该快点好起来才行,对吧。”我相信他那么聪明应该能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
我用余光看了他一眼,这会他已经换了一声衣服,还是白色的短袖,但胸口带着一点花纹,很干净的图案,下半身穿浅灰色的休闲裤。
应该是洗过澡了,身上有一股淡淡沐浴液的香味,头发发尖上海滴这水珠,瘦削的一张脸,还是显得有些苍白。
他将手里的玻璃杯放在了流理台上,双手抱胸,面向我,说:“我不会吃药。你穿我的衣服,看起来还真挺合适的,不过我并没有看到你换下来的衣服。这样穿男人的衬衫,你就不怕别人想歪吗?”
我侧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里带着一丝探究,像是在寻求什么答案,我皱了皱眉,片刻之后,迅速的收回目光,从他身侧迅速的走了过去,笑道:“清者自清啦,不要想多了!你都病成那样了,还能干嘛,真好笑。”说着我就快速走了出去。
行至客厅,把昨天给他吃的药,又拿出来,几颗几粒都帮他放在一旁。
等我打算把他叫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我的眼前,神色复杂,一抬头就对上他的视线!我心里头紧张,我想一定是我漏洞百出,所以他兴许是发现了什么。
我吞了口口水,转头看了看窗外,雨还在下,就是没有昨天那么厉害了,再大点暴风雨迟早是会过去的,我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这里,暴风雨过去,也到了我该离开的时候了。
如果,这场风雨一辈子不过去,是不是说明,我两会一辈子困在一起?我想的有些出出神,但很快就摇摇头,扫去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收回了心神。
转头微笑的看向了苏荆临,既然是一个道别,就该做个好好的道别,我看着他微微的笑,在心里对上一句,苏荆临这次,我是真的要把你放下了。
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看明白我眼中的含义,懂也好,不懂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