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拉开一看,里面均是清洁脸部的用品,她想的还是挺周到的。我取了卸妆油,先把脸上的残妆给卸下来,再用洗面奶把脸洗干净了。这包包里还塞着一包烟和打火机,我将手上的水渍胡乱的在身上擦干净,将烟从里面取了出来,打开,还是崭新的,没抽过。
我取出一根叼在嘴里,点上火,这是我第一次抽烟。不知道是谁说的,吸烟要往里吸,从鼻子里喷出来,才算是吸烟,一定要经过肺部,否则的话就不叫吸烟。我试了试,一下就呛到了,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来,继续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习惯这种烟味。
所幸,这个时候没有人进卫生间,在我接连抽了五六根烟之后,巧姐拎着袋子走了进来,见着我抽烟,先是顿了一下,旋即又笑了笑,说:“这烟可贵,下次还给我啊。给你,我让会所的人给带了一套衣服过来,尺寸应该不会有什么偏差,你先换上。苏哥已经出来了,已经送去病房挂点滴了,酒精过头,加上腰间的伤口复发,所幸入院及时,再观察两天就行。你说,要不要通知苏哥的未婚妻?他们都在说,我给阻了,想先来问问你。”
巧姐将衣服递到我的面前,目光探索性的在我脸上盯了一会,我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头掐灭在了洗手池上,并丢进垃圾桶内,伸手接过了她手里的袋子,感谢的笑了笑,说:“不用,他的未婚妻我认识,这么晚了,人都睡下了,明天一早我给她打电话就行了。谢谢你的衣服。”
像巧姐这种混迹在娱乐场所的人,自然是非常会观察人脸色的,也不算是好奇心很重的人,只点了点头,说:“你去换,我在这儿等你,要是不合适,你就叫我,我让人给你换。谢谢就不要再说了,我是苏哥手下的人,照顾苏哥的人是应当的。”她笑笑,就将黑色的手拿包,夹在了咯吱窝下,伸手把我放在洗手池上的东西收拾了起来,顺手还取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我进去换衣服,是简单的牛仔体恤,均很合身,不大不小刚刚好。随后,我们就一道去了病房。
病房门口守着一些人,我们过去的时候,其中一个上前问巧姐,“要不要给林小姐打电话?”
“没看见乔小姐在这儿吗?再说现在也晚了,就不要打扰林小姐休息了,反正苏哥也没事,明天再告诉她也不迟,免得她操心了。”
我只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推门进了病房,苏荆临此刻十分安稳的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看着没什么生气。我行至床边,拉过椅子坐了下来,莫名觉得揪心,眼泪几乎毫无预兆就那么掉落下来,他为什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