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你可以嫁给任何人,但就是不能跟贺家的人扯上关系,你明白吗?”乔秀玉女士依旧背对着我,微微侧着头,说。
我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是吗?真的只是这样吗?妈,你说,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她毫不犹豫的回答,“吃饭吧。”说完,不等我再质问什么,她便迅速的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
晚上,就苏卓琪来嘲讽了我几句,没有任何人再来打扰我。
我坐在床沿上,所幸他们没有没收我的手机,我迅速的开机,给贺正扬打了个电话,他接的挺快,我们两几乎是同时出声。
“你怎么样了?”他问。
“你没事吧?我问。
问完之后,我两又一块噤声,谁都没有说话,似乎在等着对方回答,片刻之后,我不由笑了一声,打趣道:“幸好我们是现代人,如果梁山伯与祝英台活在现代,应该也不会那么惨了吧。”
“其实我不太想当梁山伯,挺累的。感觉自己像是演了一场苦情剧。”贺正扬一本证据说着这话,听起来还有点可怜巴巴的,由此引得我一阵发笑。
电话那头特别安静,我便问他,“你现在在哪里啊?那些保安没怎么你吧?”
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苦情剧的男主角能在哪里?当然是在你家门口傻等咯。”
我稍稍顿了一下,默了一会,笑道:“开玩笑呢吧。”贞叨系扛。
“真的,骗你我就跟你姓。”
“你等在门口干嘛?”说完,我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站在房间门口辨认了一下方位,绕过楼梯口,进了另一个房间,拉开窗户往外一看,虽然距离有点远,但这附近就没别人了,就他一个人站在灯光底下,从这里看过去,小小的,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不知怎么,那一刻,我的心莫名的动了一下,并且从心底生出了一丝暖意,其中还夹杂着一点愧疚。虽然我知道他这样做,很大程度上是为了他的外甥,可我看到他站在那里,我还是有些感动。女人果然是很感性,有时候一点点儿小事就能戳中心中的感动点。他说:
我将半个身子趴在窗外,冲着那边招了招手,说:“你能看见我吗?我在三楼,你看看。”
“行了,别招手了,老早看见你了。”着,我便看到站在灯光下的人,扬起手挥了挥,随后,我就听到他一本正经的说:“现在给你两个办法,一个你再找苏关锋谈谈,能谈成最好,不能就第二个办法,等他们都睡下了,你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