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幻这里伺候空幻,一些最为核心的事情,她自然是无法插手。
但是每当遇见一些繁琐的小事时,空幻却自然而然的使唤起她来,正是这些事的积累,让得她对空幻的不满已经达到了极限。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听说了空幻为了和定远侯府脱离血缘关系而放了很多血的时候,她才会感觉那么的幸灾乐祸。
只不过可惜,这些幸灾乐祸的表现,她可能不能表现出来。
要不然不说别人,光是君漠然,就能率先整死她了。
对于对君漠然的感情,她其实一直都是矛盾的,她忌妒君漠然对空幻那么好,也痛恨君漠然那么多的手段。
而现在,这个人正在空幻面前的时候,就好像只是一个普通人。
他坐在床上,任由看看躺在自己的膝头,却反握着空幻的手。
两人时不时的低声交谈几句,问兰并没有仔细听,他们具体在交谈什么,只不过他们彼此之间和谐的气氛,却是所有人都能自然而然的感觉到的。
当然,如果问兰听清楚他们具体在交谈什么的话,恐怕她就会毫不犹豫的就对空幻做小伏低,已经换到一线生机。
只不过可惜了,她什么都不知道!
“哥哥,这几个人打算还要留到什么时候?”空幻并没有太过压低自己的声音,但是以问兰离自己的距离来看,她是怎么也不可能把这些话听得清清楚楚的。
平时看到她们的时候还好,那时他觉得折腾折腾她们几个人其实也蛮有意思的。
但是自从自己放了很多血,所以,不得不很多时候都躺在床上休养的时候,她看她们就越来越不顺眼了起来。
“心急了?吃醋了?”君漠然笑看着她,嘴里调戏的话也是时刻不停。
“哥哥,我现在大多数时间都只能躺在床上,我能不心急吗?她们大多数时间都围着你转,我能不吃醋吗?”
空幻并没有否认,反而十分哀怨的看着君漠然。
就仿佛,君漠然刚刚说的话很打击她是的。
“好了好了,我道歉。”君漠然从善如流地把自己的话说了下来,一边说着,他一边轻轻捏了捏空幻的明显苍白了很多的脸颊。
以前的时候还会用上几分力气,可是现在,用上几分力气仿佛都不舍得了起来,因为这个人的脸色实在是太过苍白,苍白得就仿佛只要稍稍使劲的触碰,就会令得她完全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尽管知道,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