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幻并没有让影三他们退下，整个人也没有在往安以柔的方向继续前行几步。
“空幻，你变了。”打量了空幻半响，安以柔终于缓缓的开了口，但就是这样，却让得她忍不住直接咳嗽了起来。
由于安以柔早早的就已经挥手让那些侍女退了下去，所以现在，自然没有人伺候她，一时间，她倒是显得狼狈异常。
“是啊，我变了。”空幻看向她，没有一点要掩饰自己的意思：“很早以前我就变了，难道安妃娘娘，才意识到？”
“是啊，我才意识到。”安以柔神色复杂。
眼前的这个人，原本可以成为自己这一生中最好的姐妹，但是这一切，偏偏被自己给毁的彻彻底底。
只是她为了自己得到想要的一切，只能做这样的选择！
她实在是厌恶极了很久以前自己那低声下气，忍辱求生的日子。
而现在，她发现绕来绕去，她始终都没有脱离开，还有什么是比现在的局面更为讽刺的？
“君漠然，可好？”虽然这么问会让人觉得虚伪，但是安以柔还是不受控制的问了出来。
看的出来，安以柔的话语里少了几分针锋相对的意思，空幻的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她心中的谨慎却是越来越高。
“哥哥自然是一切都好。”空幻虽然表面上还在看着安以柔，但是在实际上，她好像直接透过安以柔看向另一个人影。
“可是现在，他已经死了不是吗？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去找一个真心爱你的人和他一起好好过日子？”
安以柔一愣之下，也是说出了自己曾经最为真挚的梦想。
空幻和她不同，她还拥有着很长很长的人生。
空幻看了安以柔半响，终于也是神色古怪的摇了摇头：“当你遇见那个人的时候，你就会再也有这样的想法了。早早的就有一个人把你全部的心神占去，你怎么可能还会有精力再去找别人？”
也许君漠然不是最为完美的，但是他，却是最为独一无二的。
也是空幻，最为割舍不下的。
既然已经知道会是一路泥泞，但是她偏偏，不想回头。
“空幻，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要踏足这里了。”
安以柔不知道这句话是出于怜悯还是什么，但是，她确实说的真心实意。
在这一刻，安以柔的眼神中一瞬间包含了很多的含意，这样复杂的感情，令得空幻也是有了几分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