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明说。
天帝皱了皱眉头,环视众仙官,问道:“众位爱卿,有何解决之良策?”
能有什么良策?
还不是先派人下去调查情况,再视情况而定:如果情况真如度厄星君所言,如此严重,就报请天庭派天兵天将去下界围剿;如果度厄星君说的夸张了,闹事的只是少数界面的一些不气候的小妖小怪,就向天庭弹劾度厄星君“危言耸听”,动摇人心,治其罪。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章程,他们现在也不能表态,得回去之后,细细琢磨。关系好的同僚也要聚在一起合计:度厄星君此举到底有什么用意?天帝,还有三位帝君又会是什么意思?
明天的朝会之上,少不得又是一轮站队。
故而,众仙官都是垂着头,没有人吱声。
南帝叹了一口气:“元日祭上,毁了昆仑镜。今年的天问没有搞,本君的心一直都是悬着的。果然,下界出状况了。结果,我们天庭却完全没有防备。唉,还有两个多月,又是新年将至。”顿了顿,他看向端坐在主位正中的天帝,满脸忧愁的问道,“大哥,明年的元日祭,还有没有天问啊?有的话,又要如何搞?”
众所周知的,在今年的元日祭上,进行天问的神器,昆仑镜被定天尺砸中,当场炸得粉碎。
当时,东帝和南帝联手,一起抓住了公然偷盗定天尺的飞贼。
不想,那家伙竟然只是一只仙级傀儡。
线索完全断了。虽然天帝醒来后说,一定要严查不贷。但是,这事再无下文,有不了了之的意味。
现在,南帝借着下界闹妖魔,又旧事重提,显然是要天帝给个说法——昆仑镜被毁,定天尺也缺了一个角。一次元日祭,四大神器伤了两件。这事岂能不明不白的就这不了了之?
天帝面不改色,偏过头,看向立于右下首的天机宫宫主,上生星君:“爱卿,元日祭之案,查得如何了?”
不等上生星君出列回禀,南帝“切”的冷笑:“大哥,兄弟不关心案子之事。兄弟想知道的是,两个多月之后的元日祭要怎么搞。没有昆仑镜的天问,还能叫天问吗?哼,今年的元日祭上闹了这么一出,坏了兆头,结果,三重天那边立马就有魔族大举进犯。现在又听说,下界也甚是不平,很多界面闹妖魔。以往,要是经历了天问,天庭多少也会提前做出相应的防备。比如说,加派人手巡视下界。何至如此?”
他摆明了是借机发难。众仙官哪个都不想当那炮灰,一时之间,噤若寒蝉。就连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