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十天里,沐晚跟着郝云天又参加了四次宴会。除了南风真人的双修大典,其余的三次宴会,挂着赏梅,或赏雪的名头,实际上是变相的相亲会。郝云天身为最年轻的金丹真人,又是颜值爆表,本来应该是女修们心仪的人选。但是,他坐在那儿,摆出千年寒冰脸。众女修望而生畏,连打他面前经过,刷一下存在感都不敢。
而沐晚也是志不在此,默声不响的坐在郝云天身旁,赏梅或赏雪。
这样一来,很多想过来搭腔的筑基期男修看到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逼人寒气的郝云天,皆望而止步;而金丹期的真人们看到沐晚不过双十年华,岁数比自家的侄孙们还要小一两圈,又不过是筑基四层的修为,也抹不下那张老脸。故而,沐晚如愿的落了个耳根子清静。
三次宴会下来,人们都私下里传着:观云岭上的“郝冰天”名不虚传。如今,又多了一只锯嘴的“沐葫芦”。
不少男修为之扼腕:真真是白瞎了“水灵仙子”这个美丽的名字!
香香将这些传言告诉沐晚。后者笑了笑:“如此甚好,省了不少麻烦。”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半个月过去了。郝云天度完假,起程离开了。观云岭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又过了半个月,长安真人递来拜帖:次日上午,将携夫人陈茜前来拜访。
清沅真人召来沐晚,吩咐道:“明天上午,长安夫妇要过来。到时,你负责接待长安的夫人。唔,东南边的那几株茶花开得不错,你带她去那里转转吧。”
“是。”
第二天上午,长安真人携夫人如期而至。
清沅真人在大厅招待了他们夫妇。聊了片刻,陈茜主动说道:“听潜郎说,师叔山上的五色茶花灿烂似云锦,艳冠宗门。晚辈颇为心动。”
清沅真人笑道:“你来的早了些,这会儿只有廖廖几株老树进入花期,开了几树花,称不得‘花海’。小晚。你带你谢师嫂去看看吧。”
“是。”沐晚从她身后出来,上前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谢师嫂,这边请。”
陈茜福身道了谢,跟着她走出大厅。
待出了洞府。陈茜放眼四望,赞道:“这里的云海,真美。难怪被称为‘观云岭’。”
沐晚笑了笑,遥指东南的那几株老树,说道:“谢师嫂,那边有几株茶树开了花,我们去那边转转,如何?”
“劳烦了。”陈茜低头道谢。
待走到那几株老树下,看到树上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