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了些,白白折了半条右臂!吃一坠,长一智。这回,一发现苗头不对头,他果断后撤。
然而。又晚了!
半个山坡象是陡然融化了。双脚踏空,他腰部以下尽数陷于地下,整个人被生生困住,不得挪动寸步。
“五重流沙阵!”胡孝波定睛一看。气得目眦尽裂,挥起拳头欲砸。
十丈开外的山顶,水汽“哗哗”作响,象块白粗布一样层层绕上沐晚的短剑上,转眼,剑尖上就凝结出一个巨大的白色“水汽球”。没有迟疑。她双手紧握剑柄,将之举过头顶。
胡孝波闻声抬头张望,看到那个径圆数丈的“水汽球”,心中没来由的一阵心慌:“等等!”他举起左臂,紧急叫停,“沐师侄,大家都是同门,有话好说……”
山顶上,沐晚没有吭声。她抿着嘴,小脸绷得紧紧的,剑柄轻旋,干净利落的挥剑劈下。
“水汽球”层层展开,化成一条银白色的雨练,呼啸而出。
“噼哩叭啦……”胡孝波的头顶下起雨来。
第一重雨,象筛豆似的,黄豆大的水珠“砰砰砰”的砸在他的青石岩防护罩上。
水花乱溅,防护罩象蛛网一样,龟裂开来。
胡孝波吃痛,连声求饶:“沐师侄,且饶了我这一回!”
沐晚仍然一言不发,第二次挥剑。
“沙沙沙……”胡孝波的头顶烟雨朦胧。
第二重雨,细如牛毛,冰冷似铁,“嗖嗖嗖”的扎进防护罩的细缝里。
顷刻,血水渗出,胡孝波俨然成为了一个血人。
“痛煞我也!”整个山坡上都回荡着他惨叫之声。
数十根牛毛细雨刺进了他的丹田。刹那间,天地俨然化成血红色。胡孝波瞪着一双充血的眸子绝望的悲呼:“啊——”。
这时,百余里外,一行人快如闪电,沿着山脉正向这边御剑疾驰而来。
“十一弟莫慌!我等来也!”
胡孝波闻声,扭过头去。一双流血的眼睛几乎细眯成线。待看清他们后,他那血肉模糊的脸上,现出一道狰狞的笑容。他紧攥左拳,疯狂的大笑:“沐晚,你不得好死!”
“海阳胡家,绝不会放过你!”
这队人马,人未到,声音先至。沐晚自然也注意到了。那行人共七人,都身着太一宗外门弟子青袍,但是手里提着的却是三尺半长的窄尖刀。不是胡家之人,还能是哪家的?
他们的速度很快,转眼就飞进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