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是没有留印记,但它的主人肯定是疼得不行。”
“啊?”沐晚不解,抬起小脸,瞪大眼睛问道,“它的主人?”
郝云天又问道:“知道它是从哪里爬出来的吗?”
“知道。”沐晚点头,指着对面的山头,“就是那里。”
“那座山应该已经是无主的了。我们现在去找找它的主人。”郝云天一掌拍下,整只虫尸“叭”的一声。碎为粉末。
昨晚灭掉虫亩后,香香提出查探一下对面的山头。沐晚制止住了她。理由很简单:虫母既然是胡青山放出来的,那么,它死了,胡青山必定是知道的。只怕他已经有了防范,香香此刻去查探,很不安全。天知道那边山上是不是早就变成了虫窝!香香深以为然。
现在听说胡青山已经死了,沐晚心中凛然——又有一个胡家子弟因姐而折。唉,与胡家的梁子越结越大了!
她倒不是怕胡家,而是。胡家跟狗皮膏药似的,这会儿贴上了,一时很难甩掉,好麻烦得说。
不一会儿。两人走到对面山脚的界石旁。
沐晚看到空白的界石,忍不住轻呼:“呀,真的变成空山了。”
既是无主的空山,守护阵法便会自行失效。是以,人人都可以自由进山。郝云天放出神识罩出整座山。旋即,他指着山顶密林里现出的一角瓦檐说道:“胡青山在石屋底下的密室里。走。我们现在上去看看。”说着,他袍袖一甩,直奔山顶。
“是。”沐晚催动“逍遥八步”,紧跟其后。
郝云天的眼里闪过一道笑意:五天不见,小师妹的步法又有所长进。
从山脚有一条尺宽的小道通向山顶的绿瓦石屋。两人一前一后,在小道上飞奔前行。十几息后,他们赶到石屋之前。
相比于眼前的这栋石屋,沐晚真的只能说是“结庐而居”。石屋起码比她的木屋大三倍,屋顶上铺的是精致的绿琉璃瓦,砌墙的石料切割得跟整整齐齐不说,还打磨得象镜子一般光滑。她和大师兄站在屋外,墙上清晰得映出两人的身影;朱色的窗户上不是糊的窗纸,而是镶的水晶镜;钉着三排铜钉的黑油大门前挂着两盏尺高的羊皮扁圆灯笼。沐晚定睛细看,里头的灯骨亮闪闪的,竟是用整块水晶雕刻出来的!门前的两级台阶是用白玉砌成的,她就不说了……
再豪华,它现在也只是一座无主之空屋。无论谁都能自由进入。沐晚摇摇头,跟在郝云天后面走进大门。
屋里雕梁画栋,也甚是奢华。地面的是一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