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了,要是走到哪里它哭到哪里的话,那不仅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还会把人活活吓死。”
“你先别急,方法肯定是有的,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迟海先开口安慰我了。
不过说这样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杨老头。
我一怔,丫的,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莫非我和杨姐的对话短信被他看了去?
我接过话说:“那是多久,一周,十天,还是半个月?又或者是等我被吸死了,你们才想到办法?”
“小凡,要不这几天你就好好的休息,就在这里,哪里也别去了,至于任务,交给我们就好了。”杨姐也补了一句。
我与其对视一眼,没有回答,没想到她的下一句话,差点把我给怼死,她说:“吃饭的时候可以叫外卖,但是万不得已要出去的话,你可以让月兰妹妹用被单弄个假的婴儿绑在你的背后,这样要是哭了,人家也不会发现的,都认为是你背后背的婴儿哭了,再说了,现在大老爷们背婴儿的多了去了。”
“耶,这个方法不错。”迟海补了一句,他身后的四个人似笑非笑,老子记下这仇了。
“也只能这么办了。”我深呼吸一口气,然后如同一滩烂泥一样,将还在啼哭的寄生胎被压在了下面,顿时声音就小了很多。
无语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发现他们又都出去了。
然后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倦意也上来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当中,有人摇醒了我。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月兰。
我说:“媳妇,干嘛,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觉。”
“起来。”月兰拉了拉我。
“怎么啦?”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却发现床前坐了三个人,除了老狗之外,还有天聋地瞎。
我正要出声,突然天聋地瞎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老狗拿着一张符就贴向了我的后背,肯定是镇住了那寄生胎。
“好了,现在可以说话了。”老狗笑笑说。
“什么意思?莫非这寄生胎还有窃听和监视的功能?”我傻眼的问道。
“对了。”地瞎点了点头说。
“你们怎么来了?”我惊喜的看着他们。
“我们要是不来,你只怕活不过一个星期,你见这寄生胎长得多快。”地瞎继续说道:“老狗亲自到江琳那里,把我们接了过来,这一天之内就来回,连一口水都没喝上。”
“辛苦两位前辈了。”我欣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