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那贝勒只是寻欢作乐,当赛金花是工具,还指望着纳她为妾啊,那是不可能的,宗人府有规定的,何况他还是正宗旗人,不能与汉人女子成婚的。”邵荣华说:“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了,狗血的是,赛金花怀上了这贝勒的孩子……”
“我去,这不是电视上演的吗?”我瞪大眼睛说:“那这贝勒是不是就此爱上了赛金花,娶了她?”
“做梦!”邵荣华说:“那位亲王派人直接毒死了赛金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畜生!”月兰破口大骂。
我赶紧拉了拉她,她差点都站起来了。
邵荣华也安慰道:“我也只是听说的,但应该是真的,当时的社会就是那样的,很多人都为赛金花鸣不平,但是大多是敢怒而不敢言,因为正主是旗人,黄腰带的主,杀人不用偿命的,但是有一个却暗中做了。”
“暗中做了?”我说:“什么意思?”
“就是赛金花中意的那个男人,在赛金花死后,他痛不欲生,所以就想方设法,混到了这贝勒的身边,当起了贝勒的狗腿子,跟着他到处欺男霸女,得到贝勒的信任,他这么做,受尽了很多人的谩骂,乡里乡亲的都恨死他了,但是他只想等一个机会,他也终于等到了。”邵荣华说:“那一次,同样是在醉青楼,以前赛金花接客的房间里,他将醉得不省人事的贝勒杀了,割下了他的脑袋,身首异处,之后便亡命天涯。”
“耶,这人还真挺有情义的啊。”月兰睁大眼睛说:“当时你说赛金花失身,他就不要她了,我还在生这个人的气。”
“哎,封建社会嘛,人们对于这个贞洁看得很重的,他不是不爱赛金花,只是接收不了事实,无法面对赛金花,心里过不去那个坎。”邵荣华说:“然后这个贝勒就死了啊,脖子上就用金线给缝了起来,之后下葬。”
“在哪?”我迫不及待的问。
“隔墙有耳,别在这里说了。”邵荣华说:“以前那些人说是有人守着,而且听说守着的人是这贝勒的后人,现在还混得很好,我们当时就当故事听听,毕竟不敢得罪有权势的人,何况当时也没人,不过如果你们要合作的话,那就另当别论。”
我与月兰对视一眼,没想到还这么复杂,这贝勒的后人竟然还很有权势。
“走吧,出去说。”我便站了起来,带头出去了。
然后上了邵荣华的车,他边开车边问我:“敢不敢?”
我还没说话,月兰便开口说:“敢,这种人的坟不挖,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