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掏出了电话,拨打了过去。
“喂,爷爷,我现在逃出警局了,现在在第三医院的隔离中心,这周围有很多的会传染的病毒,此刻不知道要怎么样下手,你看看江琳有没有办法,行行行!”
爷爷说他们马上赶过来。
然后十五分钟之后,一群人都来了,然后都被挡在了外面,江琳也翻墙进来。
我指着周围的空气说:“这周边都是那种灰蒙蒙的病毒,会传染的,你先戴上口罩。”
“我看不见那些病毒,我已经让他们去准备干艾草了。”江琳说:“我得先去看看那些病人。”
然后我们就偷偷的摸进了大楼里,在走廊之上,找到了一位老者,老者都已经烧迷糊了,整个脑袋一会转左,一会转右,而且嘴里还说着胡话。
江琳在他的手腕上按了一下,然后摸了下额头,并且翻开了他的眼皮看瞳仁,都是眼白,还布满血丝。
江琳的脸色很不好,她说:“这周围有一股浓烈的消毒水的味道,显然他们已经消毒过了,你现在还能感应到那些病毒吗?”
我感应了一下,整个走廊里,甚至是这些病人的周围,甚至是呼吸当中,都有大量的这些灰色病毒,显然医院的消毒水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