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改嫁了,我继父一直不知道这些事,我母亲自然也不会提,只是一直藏在心底,直到几年前临终的时候,才交待我她未完成的心愿,所以我才来中国的。”
我看了看老李,又看了看那两个鬼捕,他这么说倒也合情合理,对于我们来说,他父亲的罪孽深重,是不可被原谅的,但是对他来说,那是他的父亲,国仇之外,还有一个词叫‘亲情’,这是我们阻止也隔断不了的。
“还是那句话,他们调查完,如果你是清白的,自然会放了你们。”我想了想说。
“行,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老李怔怔的看着我。
“你说。”我看着他的眼睛。
“我父亲是怎么死的,尸骨还在不在,如果在,我能不能带走?”老李看着我,一字一字的说。
我摇了摇头说:“他自己作孽,在地下放了很多的毒气瓶,应该是当年日军生化部队搞出来的东西,这种毒气燃点极低,而且有剧毒,气味很呛人,挥发之后,随着雨下下来,就变成强腐蚀的酸雨,之前有一批上山寻宝的村民,就是淋了这种雨,回去之后全身溃烂而死,你父亲就是掉入盗洞,吸入这种毒气致死,至于尸骨,长期被这种毒气腐蚀,尸骨早已被腐蚀光了,连渣子都没有留下。”
老李的眼泪冒了出来,见我认真的表情,便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谢谢你。”
然后那两个鬼捕中,那个名叫茜茜的女鬼捕将信将疑的看着我,问:“你下过这个鬼斗,那里面的东西是不是你盗走的?那个九眼天珠是不是在你手里?”
这女的说话挺冲的,所以我没看她,而是对着她的师兄说:“下过这个斗的人不少,都会穿戴防毒面具,你们现在要处理的是把下面的一批军火,还有一堆的毒气罐子给处理掉,至于是谁倒的这个斗,我不知道,九眼天珠,我是有一条,只不过是赝品,大丰茶楼鉴定过的。”
他们转头看向那个已经填起来的盗洞,微微皱眉。
月兰扶着我站了起来,我感觉浑身无力,我转头对他们说:“该说的我都说了,先走了。”
正当我们准备要走的时候,那个男鬼捕突然冒出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些?难道那个道人真的还活着?”
我回头冷笑一声,说:“我说我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你信吗?”
然后回过头对着月兰笑笑,两人就下山了,此刻应该是七点出头,感觉太阳快出来了,我们必须在太阳出来之前,赶回家里去。
在一中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