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嗤笑一声,左手从她的手心里拿出了一枚对戒,然后看着她说:“来,看到底谁套谁!将来有一天,你读大学了,你大学毕业了,你去大城市了,希望你还能记住今天的我。”
听我这么一说,吴小月的脸色却多了一丝忧虑,不过她咬着嘴唇说:“我不会,来,给老娘戴上。”
她伸出右手,无名指伸了出来,我捏着对戒,轻轻套了上去。
然后她将手心里的另外一枚对戒给戴在了我左手的无名指上。
戴上之后,我一把将她拥入怀里,深闻了一口她的发香之后,兽性大发,一把吻了上去,然后魔爪不由自主的在吴小月的身上游走,最后在刚才念想已久的丰臀上停了下来,轻轻的捏了捏。
吴小月的手赶紧按住了我的手,嘴被我吻着,却蹦出两字:不行!
我知道这是她的底限,她说不行就是不行,虽然有些扫兴,但是我没敢逾越,只能趁机在重要的部位揩揩油。
也没敢做出什么出格的大事,也不敢吻太久,一是怕嘴唇破皮,另外一个是喘不过气来,后来我们就意犹未尽的回了农场。
到农场门口,我们还不敢一起进去,我让吴小月先进,然后我后面再进去。
然后回到家之后,正巧老陈的秘书来了,说老王已经征调到了起重机,是某保险公司的道路救援车,貌似是进口货,超大功率,听说四十吨的货柜车都能拉得起来。
我暗叹,官字开路,事情果然都好办,想必这保险公司也不敢坐地起价。
我们回到了坑口的边上,发现包括前面的三块塞石,总的有六块的塞石被拉了出来,而且就跟姓孙的预测的一样,后面拉出来的这三块塞石都是六尺六,是前面的两倍高。
而水潭底依旧在钻孔,想必还有塞石,如果真如姓孙的说的,是九尺九的塞石,而且还有三块的话,那总的就是九块。
老王早上说如果姓孙的乌鸦嘴应验了,就拿枪崩了他,也不知道说话算不算数,老子掩嘴偷笑。
已经看不到水潭底的情况了,因为已经十几米深了,只能听到下面传来声音。
拉出第七块的时候,整个地面都在抖,因为临时征调过来的起重机真的很猛,那吊杆很先进,跟千斤顶很像,是伸缩型的。
拉塞石的时候,只有坑底轰隆隆的响,整辆车子几乎不动!
我回头望了一眼山下的路,不得不说,我们的工兵在造桥铺路方面真的是无敌。
早上还是一辆两车道,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