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之后,武器库再度遭另一波拾荒客的洗劫。
不光是武器库,洗劫和暴乱在各处发生着。
不久前还让他觉得有生活气息的寄宿地,争吵、掠夺、厮打、偷窃,这还是一帮老娘们儿,很十几岁的孩子。
这些人的丈夫、父亲在干什么呢?
他们就是之前跟着摇滚帮援军的那些看热闹的。
仅有几个被徐长卿的符丸杀戮吓破了胆,不管不顾的亡命而去,剩下的都在一哄而散后不久,化身暴徒。
“嘿嘿!衣服不错!鞋子也不错!妈的,表链竟然是锁死的!”某拾荒客说着拔出开山刀,一刀斩断一名摇滚帮众的手腕,将沾血的机械表弄到手。
随后便扑向不远处的一处库房,在那里,另外两名拾荒客刚用物理圣剑撬开库房,里边堆放的是以生活用品为主的物资。
两百多米外,医疗室的无照医生在苦苦求饶中被乱刀砍死。
拾荒客之一抹了把脸上的血,喘着气啐道:“早他妈想弄死你了!”
而在不远处,另一名拾荒客则在无照医生的貌美女助手身上耸动,边干边骂:“你的老板操老子的婆娘,老子现在就****,谁让你是他的女人来着。”
旁边抱着肩膀等候的拾荒客没好气的道:“我他妈就服你,这个时候精虫上脑,这得是多金贵的逼?”
耸动的拾荒客骂:“急个球!药品金贵好携带,多拿点什么换不来?”
而在他身上,被蹂躏的狼狈万端的女人紧咬着下唇默默忍受,她不敢反抗,她怕死。
几十米外,角斗场的那个大仓库已经升腾起滚滚浓烟和和面,有人不满足于单纯的洗劫,还在大肆破坏。
失去了压制之力,似乎每一个人都化身成为了放纵欲望的狂兽。
快乐营地的种种变化逃不脱徐长卿的观察。
他能察知阵内任何一个点,他还可以借助杀生尸的视野进行观察。
种种正在上演的丑恶,将他心中最后一点廉价的愧疚和同情心抹去。
道德,在本源世间二十多年成长过程中,滴水穿石般铸就的认知,是从灵魂还是白纸时,就开始镌刻的印记,彻底洗去很难很难。
因此即便他对其有着冷酷的定义,却还是不可避免的受影响,能站在道德的高点上,做一些事,就会觉得心里更舒坦些。
现在,是该决定这些拾荒客未来命运的时候了。
他向白延彬邀请道:“我准备建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