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懂的眼神。
不过他也没吃亏,对方的徽章到手。
路上还遇到名穿着白大褂的女研究员,对他笑的暧昧,眼睛里春意荡漾。
他不理解,究竟是这个世界的女人审美畸形,还是太过饥渴?如果是后者,哪还去毛的个红房子?如果是前者,呃……他特意有去洗手间照了下镜子。
浓眉、豹眼,一道伤疤从右额竖着到面颊,眉毛都被裁断,脸上更是清晰,他蜕皮时特意保留,为的就是要个生人勿进的效果。
挺鼻子,大嘴巴,嘴唇还挺厚,发型是青皮,但光是这样不够蛊惑,与过去风格差异太大,于是右面犁出条沟,露着头皮,就像是一道疤,快跟脸上那条连成一线了。
介于调整、脂肪消耗,人瘦了很多,五官轮廓是挺清晰,但怎么看都不像好人,而像是刚从号子里放出来的,配合健壮高大的身形,透着股子深沉的狠戾。
是个人就知道,跟这样的人混在一起,那生活中必定少不了红打黑闹。
这样居然也能靠脸吃饭,让妹子见了腿软?肯定是这个世界的人审美畸形吧?
从洗手间出来,经历了一次被保安警告不要乱走之后,他抵达了一间休息室。这家公司虽然人员不是很靠谱,但戒备很森严,等级分明。
他刚才走错路,就是因为那里大炳走过,但他显然级别不够。
而这间休息室,挂着是这个牌子,但在他看来更像是整备室,这里居然有属于他这个躯体的储物柜。
老大是洗白上岸的黑道巨擘?还是包括自己在内的一干混混只是为这个公司服务的夜壶?
随着时间的推移,抵达的人越来越多,都是乌烟瘴气的货色。
他坐在角落假寐,有人跟他嬉笑递话,他也不搭腔,逼急了就竖一根中指,一副今天气不顺的吊样。
他已经知道这躯体的绰号叫傻刀,是这帮人中的二傻之一,还有个傻强,是真傻,轻度智障,反应比别人慢半拍。
他是半傻,脑袋多次震荡,有时候是真不清醒,有的时候则装疯卖傻犯浑,总的来说属于那种脾气不好、弱点鲜明、不太爱动脑筋、容易被利用的货色。
而听这些人插诨打屁
有生命危险的工作,而他是个容易被利用的人,混混们对他还算宽容的原因就很容易理解了。
傻强是福星,他则是命硬,也算是另外一种福星,顶缸的福星。
他们这帮人是公司雇佣的,用来干危险活计的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