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暗子突下杀手,特警们未能及时做出反应,这个情有可原。可之后被暗子一句‘间谍,邪魔’忽悠,犹疑迟滞、甚至武器对准了徐长卿,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同袍情谊固然是个理由,但这是一支特殊部队,非比寻常,今次的表现只能说业务不精。
徐长卿也觉得这些人表现业余,这样的水准可不足以在超凡领域守护华夏神州的安宁。
“刀手,眼线,暗子。”徐长卿道:“无论玄门奇人还是外道邪魔,思维模式与普通人相差不大。对方挖坑设局,谋定后动,我们一时被动在所难免。”
负责人面带感激,连连称是。
徐长卿这话略有说教之嫌,却也算是帮他圆了场,他的人手中被埋了暗子而不自知,作为领导他责任不小。
得亏是徐长卿艺业不俗,换个寻常点的,现在已然挺尸了。
郭铭的脸色也很难看,他隶属南方局,这里算是他的辖区,发生这种事,可不止是丢脸那么简单。
但郭铭心态比那位负责人扭转的要快,没有不好意思,端正态度后向徐长卿求教:“徐师,暗子要如何辨别?”
徐长卿竖起三根手指,“私德有亏、郁不得志、感性重情。被腐蚀者,这三条必占其一。”
郭铭脸红,他听的明白,徐长卿这是在暗指队伍成员的思想工作不到位,若是真能做到体察下情、又怎会出了叛徒而不知?
便是这一会儿功夫,三名暗子的尸身已经摆在当地,徐长卿很快从三人身体中找出异物——拇指大小,宛如核桃般密布凹痕的核。其中,组长的已经碎裂,是他施展绝命一击自己爆掉的。
“第三类。”徐长卿这样说。
气、粒、核,不仅是三类,也代表了时态。
惑心、邪物、入魔,层层递进,体系分明,显然运作已然不短,如今爆发的事件,是潜伏期之后的病灶显现。
郭铭心泛寒意,他已经意识到,病症深入,疾药难治。这事不算完。
这时,就见徐长卿站起身,手指略一掐算,随后道:“溯源中断,怀疑我们这边的情况让对手警觉了。”
“附近有眼线?”
“可能。有时候未必需要直接观察,走卒身死,心有所感,更改计划,也是常情。”
徐长卿又道:“今夜难熬,你们好自为之。好了,送我回家吧。”
郭铭急道:“请徐师指明方向,以便展开地毯式搜索。”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