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开口，这番言论皆在心中，他对话的目标，是脑海中的系统。
正是因为系统告诉他，他才知道自己能让金乌顺从。
“这只三足金乌早在上古年间，就被抽离了意识，它所有行动皆成定数，但上古天帝留了个心眼，给它留了一份血缘意识，以便能在关键时刻控制它，你当初吃了金乌肉，身体内多多少少留下了一丝金乌气息，这只金乌受那血缘意识的影响，自然而然将你当作了同族，故而它会顺从于你。”
系统声音依旧机械化，但这番回答比之以往，显然多了一份耐心。
陈立不由笑了笑，“那这么说，当初吃那金乌肉，还真吃对了……”
“嗯，被你瞎猫撞上死耗子了。”
系统带着玩笑意味回应，可谁知陈立脸上笑容却陡然一敛，他语气冰冷道：“只怕不是瞎猫撞上死耗子吧？”
“……”
系统被他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弄得语塞。
陈立脸上表情彻底冷了下来，“如果我没猜错，你早就料到了今日之事，故而当初才会有种种原因，让我去吃那金乌肉吧？”
系统愣了一下，随即快速回答，“金乌肉是你自己要吃的，我可没有去诱导你。”
“是吗？”
陈立冷冷笑了笑，“你说，如果我不踏上西天路，我能吃到金乌肉吗？”
“……”系统沉默。
陈立揉了一把脸，撇开了这个话题，感叹道：”算算时间，我来到这西游里，应该有两百多年了吧？”
“其实这两百多年里，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当我从五指山中出来后，我又想另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脑海中。”
“现在，我只有最后一个问题。”
“你究竟想干什么？”
三个问题，让系统陷入短暂的沉默，陈立也不急，静静等待它的回答。
如此过去半晌，系统才终于开口，“等蚩尤之祸解决，你去趟灵台方寸山吧，那里有你想要的答案。”
“方寸山，找菩提么？”
系统默认。
陈立点了点头，不再纠结此事，他目光遥遥望向东方尽头，那里，孙悟空与蚩尤展开了真正的殊死决斗。
……
太阳的逃跑，让蚩尤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虽说他自认自己速度天下难有人及，但上古自如今，速度快者却多不胜数，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