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前辈您还有什么事情吗？”鬼老一脸紧张的看着沈欢。
沈欢面色阴沉道：“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骗我。”
鬼老一听这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前辈，小的没有骗您，陈国锋的魂魄，小的真没带在身边啊！”
“是吗？”沈欢冷笑道：“我看你刚才的样子，似乎走的很急，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没，小人绝对没有那个意思。”鬼老摆出发誓的手势，“小人刚才若是有半句虚言，便天打雷劈！”
养鬼师也属于道修一脉，毒誓自然也会起作用，能发出这样的毒誓，基本上便已经不用怀疑。
不过这也要看对象，像鬼老这样的养鬼师，通常都会利用逻辑上的漏洞，来发假毒誓。
沈欢刚刚用读心术得知，陈国峰的阴魂确实不在鬼老手中，但也不是鬼老说取回来就能取回来的。
沈欢手中飘起了一阵雷电，“我说过，我最讨厌有人骗我，看来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小人已经发了毒誓——”鬼老的胆子已经被吓破了，本来茅山传人的名头就已经够他怕的了，现在沈欢随手就召唤出一颗雷电，显然又和正一教有关系。
茅山和正一双重传人？
鬼老已经不敢再推测，沈欢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了。
“毒誓？你只说陈伯伯的鬼魂不在你身边，但没说在哪里。”沈欢只把话说了一半，鬼老便已经吓得磕头求饶，“前辈饶命，前辈饶命，小人也不是故意骗您的，小人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沈欢找了个凳子，坐下去翘起了二郎腿，“继续说下去。”
“是这样的，我拘走陈老板的魂魄以后，发现他竟然有三世善人之功的，就将他送给了师兄，他最近正在修炼善鬼大法……所以、所以——”
沈欢心中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是善鬼大法？”
“众所周知，厉鬼是因为怨气而生，怨气越重，也就越厉害，但现代社会越来越安定，想要找一只怨气深重的鬼实在是太难了，而以前那些厉害的阴魂，要么已经成为鬼王，要么根本就找不到。”鬼老见沈欢没有开口的意思，便继续说道：“后来师兄翻阅古籍，找到了一个制造强大怨鬼的办法，那就是将拥有善功的人，就是我们口中的善人之魂魄，利用各种办法折磨使其感到上天不公，从而对天生出怨恨。”
“怨天之气，要远远比怨人和怨世来的厉害，而且善人的世代越多，所生出的怨气也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