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岁以前的记忆。八年前的我，没有出生。这和楚南你不记得过去的事情的道理一样。
我现在也明白了，原来这个婚约，是基于现实里方思芸的映照。虽然我不是你的未婚妻，现实里也没有那一张证。但是，谢谢你带给我的感动。”
楚南轻轻点头，道：“你少了羁绊，要踏入先天之境，就更轻松了。不用太担心，如果你迈不过先天壁垒的门槛，我会给你留一个名额的。”
姜晓画感激道：“我修炼的是上善若水之道，将来会变得如何，也无法判定。若是真有那一天的话，我想，我宁愿选择被抹杀，也依然是不会选择名额的。我知道，那会有着极大的好处，但，目前而言，我也的确有着我自己的选择。我会报答思芸对我的‘栽培’之恩的。”
楚南若有所思，道：“今天的相聚，也是今次的分别了吗？难怪姜天心爷爷一直不让我干涉你的修炼，看样子他所知也极多。不过也对，若是没有他支持，思芸想将你在现实复活也难。
如你们这种惊才绝艳、如仙女一般的女子，那么超脱，之前我就觉得有些梦幻。
真相，原来在这里。”
姜晓画苦笑，道：“只是凡尘俗女罢了，现实里和你领证登记的，是思芸。即便是现在，你的独立出来的户口，都还在孔教授那里。”
楚南道：“我知道。”
说着，他又看向苏语妍道：“大小姐，你呢？要不要考虑一下当我的侍女？”
苏语妍莞尔一笑，道:“嗯，虽然好处多多，但是……我还是要考虑一下。你别伤心，不是不给面子，而是我也还没能从‘小昆虚界’的历练完全适应呢。等我踏入先天之境吧，到时候我来找你。
另外，我和晓画要去见我妈妈，我妈在马珂省那边。我可能要去很长一段时间了。今年过年，就不回来了。不过我姐姐会跟着你，会不离不弃的。”
苏语妍说着，还是走近楚南身前，轻轻拥抱了一下楚南，柔声道：“乖，我会想办法弄到精神灵药，让你精神恢复的。你现在别收侍女了，会损伤你的精神的。”
楚南摸了摸鼻子，讶然的看了苏语妍一眼。
“我不愚蠢哦，小昆虚界的我虽然完全是我，但是……咳咳，我只是有点儿笨。现在的我，可聪明了，所以你那点儿小心思，就别在本姑娘面前显摆了。”
苏语妍得意的说道。
楚南嘴角咧了咧，心道：“我精神力数据虽然是五，但怎么可能进不了真正的昆虚界？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