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南想到了那天在大魂山见到小女鬼兮兮之后的、忽然之间时间变得漫长、阴风阵阵的一幕，他已经明白，现在处于一种什么样的场景了。
这是一种‘阴阳界’的场景，如梦境，如幻境，就像是过阴，并非发生在现实里。
但这却也依然无比现实的发生着。
“雨婷……这是何必，让我死去，其实挺好的。我不值得你如此对待。”
楚南这时候，已经能动了。
他走了过来，抱着古雨婷、抑或者说是古雪瑶的肉身，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了出来。
他发现，在这种环境下，他流的不是泪水，而是血。
古雨婷眉心插着白起短剑，她的气息已经虚弱，已经接近极致。
她的气息，是一道灵魂气息。
楚南用尽一切的手段，尝试着抓获她的灵魂气息，却抓不住。
古雪瑶则在此时，仿佛陷入了某种沉寂，除了之前的尖叫之外，她再也没有了声音。
“楚南哥，我喜欢上你了，可惜今生不能当你的乖乖侍女，不能伺候伟大的……也是我心目中的战神之王。”
古雨婷笑了，笑容，是那么的干净，也是那么的清澈。
“你都……知道了吗？”
楚南哽咽。
古雨婷轻轻颔首，道：“知道了，所以，我希望有下辈子……有下辈子的话，我就当你最乖巧最听话的少女，那时候，你一定要……好好‘疼’我……‘爱’我。”
古雨婷说着，同样已经流泪。
但她并没有泪水。
鬼是不会有泪水的。
有泪水也不能流出。
“嗯……我都答应你，不用下辈子，这辈子，就可以，就可以的！”
楚南颤声道。
“这辈子，不行了，我背叛了……就一定会魂飞魄散……我……已经死了。只是灵魂……占据了古雪瑶……的尸体而已。所以……你和……古雪瑶的计划……我……大部分都知道……但我……没有背叛你。没有将这些信息……传递出去。”
“楚南哥，是你的真心……呵护……换回了我的……本性。”
“让我还可以……和奴役的邪……能对抗……你说过，只要有心……什么都可以做到。”
“我做到了……”
“我的身体……是古雪瑶的……我恨所有古家人……她不是古家最天才的少女吗……我最开始很想……你凌|辱她，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