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眼睛，凭借他惊人的观察力，很快发现，这里的犯人，似乎都不敢靠近那个普通人。
“故意伤害，打了一条狗。”林海回答道。
“哦？打了狗都得坐牢？现在外面这么黑暗？”白头发老头子惊讶了。
“呃……一条姓曹的狗，看着不爽，就弄了。”林海不知该怎么解释，老人家的理解能力似乎有点偏差。
“狗也有姓了？”老头子更加惊讶了。
林海一头黑线。
“小伙子，现在是几几年了？前段时间守卫告诉我苏联解体了，是真的吗？”
白头发糟老头子再次问道。
林海瞬间瞪大了眼珠子。
尼玛，苏联解体n年了好伐？
老人家您是在这里坐了多久牢？
“老人家今年贵庚？”林海试探性问道。
“呃……忘了，从三十岁就开始坐牢了，记得那会新华夏刚成立。”
糟老头子回答道。
“……”林海已经无语到了极点。
从新华夏刚成立就开始坐牢？您老人家也能破吉尼斯纪录了。
新华夏现在成立66周年了，按照老人家的回答，他岂不是已经九十六岁了？
“小伙子，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苏联真的解体了？”糟老头子再次问道。
“呃，那都是好多年以前的事儿了，现在叫俄罗斯。”林海回答。
“现在是几几年？”
“2015年。”
“……”这次轮到老人家沉默了。
“老人家，您是为什么被关到这里的？”林海眨眼好奇问道。
“我啊……因为杀人。”老头子回答。
“杀人？就被关到这里？”
能被关进天狱的，绝对不是普通人，老头子显然不止是杀人这么简单的事情。
“老人家，您杀了什么人？”
“挺多的，大概几千个吧。”糟老头子淡淡回答。
“……”
林海一头黑线加无语。
说的这么风轻云淡是闹哪咩？
您老人家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能杀这么多人？
“好了，小伙子，好好在这里呆着，我去散步了。”
糟老头子站起身，拍了拍青衫上的灰尘。
满屋子犯人立刻赶紧让出一条路，生怕阻了老头子。
林海将这个细节看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