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特里娜,看来一定是那位沙鲁克先生搞的鬼了。一定是他主使手下绑架了我们,想要敲诈我的秘方。”
卡特里娜默然点头。
骆志远的“痛经贴”只治疗过卡普娜一人,而知悉和有意的人,也无非就是沙鲁克卡普。由此而判断,绑架的主谋非他莫属了。
“骆,那怎么办啊?我们……”卡特里娜有惊又急,左右为难,即想劝骆志远交出秘方,又担心骆志远不肯,所以心乱如麻,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来。
“卡特里娜,你不要慌乱,镇定!”骆志远的声音非常平静:“你想想看,即便我交出了秘方,他们就一定会放了我们吗?未必。”
“不过,这位利欲熏心的沙鲁克卡普先生也真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他真是没有脑子,我就算是交出了配方,他就能配制出痛经贴来?”骆志远嘴角一撇,轻笑了起来。
所谓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中药的配方正是如此,组成配伍的药材名称其实不是关键,真正关键的是剂量和制药的过程。换言之,如果骆志远不是真心想要公开秘方,任何人都别想剽窃了去。
“卡特里娜,你告诉他,我同意交出配方,也同意传授他们针灸的法门。”骆志远向卡特里娜使了一个眼色。
卡特里娜赶紧向那名叫季卡德的男子翻译道。
季卡德满意地咧了咧嘴,从身后的桌子上取过纸笔,扔在了骆志远的脚底下,示意他可以写下来。他同时向卡特里娜吼了一嗓子,大概意思就是让卡特里娜做翻译了。
骆志远笑了笑,努了努嘴,意思是自己手脚被捆绑住,如何书写?
季卡德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会,还是走过去掏出一把匕首割开了捆绑骆志远手腕的绳索,然后冷冷斥责了两声。
骆志远抬头望着季卡德,季卡德飞快地从腰间掏出一柄手qiang来,对准了骆志远,跺了跺脚。
骆志远耸耸肩,趴在地上用纸笔开始书写自己关于痛经贴的那个方子。他没有篡改或者伪造,而是照实写,只是却没有写清用量以及配伍的先后顺序。写完,他将纸笔推开。
季卡德俯身捡起,走过去递给卡特里娜。
卡特里娜也被松开了手腕,在季卡德的威逼下望着眼前骆志远写下的配方,有些吃力地翻译成印文。中文翻译成印文本身就较难了,再加上这些中药材的名字非常生僻,翻译起来难度太大。
见卡特里娜翻译的速度很慢,季卡德开始大呼小叫斥责起来。
卡特里娜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