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是骆教授的独家秘方,他显然是不愿意传给外人的。”
“我出高价。”沙鲁克卡普坚持道。
“多高的价格?你别太异想天开了。”卡普娜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我看骆也不是缺钱的人,沙鲁克哥哥,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卡普娜就拂袖而去,上了楼。
望着堂妹婀娜多姿的曼妙背影,沙鲁克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
他经营的医药公司最近两年效益逐年下滑,负债累累,别看表面上一片繁荣,实际上早就四面楚歌了,欠下了原材料供应商的大笔货款。加上他从去年开始痴迷上了赌博,几乎将个人的小家底输了个精光。
卡普娜家族的企业其实是一个松散的以家族血缘为纽带联系起来的集团,每一个独立的公司都挂在个人头上,独立运转,自负盈亏。因此,沙鲁克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这是他突发奇想瞄上骆志远独家秘方的关键所在。
骆志远在蒙麦大学的施展针灸疗效神奇的事儿,他早就有所耳闻,今天当面见到,更是惊叹不已。
如果能获得骆志远的秘方,将神奇的“骆氏痛经贴”进行商业化推广,必然赚的盆满钵满,解决他的财政危机。
可惜骆志远却不买他的帐,这让他暗暗嫉恨。
第二天上午,沙鲁克卡普赶去了蒙麦大学医学院的小礼堂,旁听了骆志远的中医讲座,再次亲眼目睹了骆志远化腐朽为神奇的针灸治疗手段。这个时候,闻名而来参加骆志远讲座的蒙麦大学学生已经将整个礼堂占满,不仅座无虚席,连走廊上走挤满了人。而在礼堂坐席的最前排,还有一排贵宾,是蒙麦大学的管理高层以及蒙麦城的社会各界名流。
骆志远还是按照惯例,一个小时的理论演讲,两个小时的临场治疗。所谓言传不如身教,以针灸治疗来推进中医文化在蒙麦大学乃至蒙麦这座城市的传播,远远比泛泛地演讲更有效果。
在今天的蒙麦城的各大报纸上,骆志远已经登上了头版头条,成为风靡一时的新闻人物。
讲座结束,骆志远刚要从后台出了礼堂,沙鲁克卡普就拦住了他的去路。
“骆教授,可否借一步说话?”沙鲁克卡普陪着笑脸,谄媚道。
骆志远记得他,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面对沙鲁克的微笑,他也不能太过失礼,只得报以微笑,与沙鲁克卡普一起走到一旁。当然,作为翻译,卡特里娜必然是紧紧相随的。
“沙鲁克先生,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