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对我的期望的。”
骆志远满意地瞥了赵寒一眼,赵寒让他最满意的就是他的处变不惊的沉稳,其次才是忠诚度。如果是其他人,乍然听到骆志远这种话,明显会乱了分寸,肯定会当面追问一些东西,但赵寒没有,他选择了相信骆志远,无条件的服从。
如果他能撑过这一段艰难的低潮期,他将与骆志远一起迎来波澜壮阔的新未来。换言之,倘若他这中间有了变故,那么,他就会因此永远失去在骆志远身边工作的机会。
这对赵寒来说是一次非常严峻的考验。
赵寒离去,骆志远抓起电话向组织部的干部科请假调休。
因为高新区的架构还没有起来,这一级组织形同虚设,作为市管干部,他只能在向何县临请假的同时向市委组织部报备。
骆志远请假调休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唐雪松那里。
唐雪松立即去向市委书记劳力汇报,劳力将案头上的文件一推,淡淡道:“休假?也好,前一段时间,为了西伯利亚公司的医药项目,小骆同志忙里忙外,休休假也好!何县临呢?也想休假?”
劳力问得轻描淡写,唐雪松却不得不恭谨地回答:“何县临那边暂时还没有请假,不过,我听说他去了财政局那边去争取经费没有结果,就赌气回家了。”
劳力眸光中闪过一丝无形的厉芒:“赌气?这个同志还是沉不住气!算了,先不管他,过段时间再说吧!”
唐雪松不敢再多说半句,毕恭毕敬地退出了劳力的办公室。
劳力当上了市委书记,作为劳力的绝对心腹,他虽然感受到了领导的重用,但同时也知道自己跟领导之间的距离正在疏远,貌似更亲密其实更疏离,而关系也变得很微妙。所谓伴君如伴虎,大抵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骆志远走进高欣庆的办公室。
高欣庆笑着起身,“我正要找你呢。”
骆志远笑了:“我们俩交接下工作吧,其实从始至终你都在参与,也没有什么好移交的,无非是这里。”
骆志远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觉得我们俩应该再统一下思路,免得思路分歧,出了岔子。”
高欣庆柳眉皱着:“志远,你着什么急呢?过几天再说吧。”
骆志远笑笑:“也不是着急,组织任命就下达了,我既然不再担任镇里的职务,该移交的工作必须要移交!从明天开始,我就不到镇里来了。”
高欣庆发急,刚要说几句什么,却被骆志远摇摇手给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