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伪笑容一扫而空,目光冰冷下来:“我想骆先生是不是还没有搞清楚重要的一点,我们是来投资项目,不是为你们贵方的人民修桥铺路的,这是你们政府的责任,与我们无关!”
别看克里莫夫面色冰冷,但其实心里笑开了花。
经过了前面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能再继续故意找茬破坏这次项目合作了,否则,一旦让霍尔金娜知道事情真相,他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可他不找茬,对方却偏偏又送上门来一个把柄——安北市方面提出来的关于生态补偿和修路要求,正中克里莫夫下怀,趁势发作。
“骆志远先生,我想你的心态有问题。我们是企业,俄国首屈一指的西伯利亚集团,我们的投资是要寻求回报的。我们不是慈善家,不会做这种修桥铺路的义举,这话虽然难听,但却请你听仔细。”克里莫夫冷冷笑着,声音陡然间拔高了八度:“在贵地投资,我们本身已经做出了某种让步和牺牲,希望骆先生不要得寸进尺!”
克里莫夫这话一出口,唐雪松有些担心地望着骆志远,生怕骆志远会吃不住,当面跟克里莫夫闹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