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是于春晓自己做的孽,又怪得了谁呢?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原本,于春晓夫妻就是一枚棋子。郑氏集团之所以看重两人,无非是因为于春晓能联系上华夏京城的高门谢家。如今于春晓跟谢家的关系破裂,在郑家人看来,就没有了任何价值。虽然郑薲行号称是郑家的族人,但远非郑家的嫡系,在郑氏集团里也就是一个高级打工仔,而且还是受人抬举和利用的打工仔。
“妈妈,您也别太担心了,我想……”骆志远的话还没有说完,于春颖就一把抓起他的手来,热切道:“志远,你有什么办法没?你姨身上毛病是不少,但我现在娘家就剩下这一个亲人了,眼睁睁地看着她遭罪,我心里实在是难受。”
骆志远讶然,扭头望着谢婉婷。
谢婉婷幽幽叹息:“志远,倒是没有给你说,我外公外婆去世得早,大舅前年也得了癌症去世,我姥姥家就只剩下这一个阿姨了。”
谢婉婷说得是于春颖娘家的直系亲属,在京城她还有很多堂兄堂妹表兄表妹等七姑八大姨之类的社会关系,这些严格说起来都不算是她真正的娘家人了。
骆志远哦了一声,沉吟了片刻才笑道:“妈妈,这事也好解决。”
“郑家那边之所以翻脸,我想大概是因为爷爷的态度,他们认为于家跟谢家关系破裂,失去了利用价值,所以就鸟尽弓藏了。姨父那边想要在郑氏集团恢复地位也容易,让郑家人明白,阿姨始终都是妈妈的妹妹,永远不可能跟谢家关系断开就行了。”
于春颖叹息着摇头:“志远,你爷爷说一不二,他正在气头上,不可能原谅你阿姨了。而事实上,你阿姨做的这事也确实让人不可原谅。”
骆志远笑了:“妈妈,您想想看,您始终都是爷爷的儿媳妇,而且还是长媳,只要您还是谢家的人,您的娘家人怎么可能永远被爷爷拒之门外?不过,目前是不好办,我琢磨着,也不用爷爷表态,只要暗示一下,让郑家人明白这一点就成了。”
“这样吧,明天阿姨不是要跟郑林生一起返回南洋嘛,我和婉婷陪您去一趟机场,给阿姨送送行吧。”骆志远笑道:“当然,从长远来看,在别人企业里讨生活都不是长久之计,还是要有自己的产业才是根本!”
于春颖大喜,感激地说不出话来。
谢老态度在先,她去机场给妹妹送行都只能偷偷摸摸,瞒着老人,谢国庆更不敢出面。而如果骆志远肯出面,那就可以带给郑家人某种暗示,最起码,于春晓还是跟京城两大世家有着千丝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