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爷!”骆志远恭谨地笑着问安,与骆志远相比,谢婉婷跟姜大成就熟悉得多了,常来常往,也就不是那么拘谨了。
“嗯,来了,坐。”姜大成知道骆志远的来意,就面带微笑望着骆志远,等待着他的开口。
自打骆志远为他针灸施救之后,姜大成对他的印象变得极佳。倒也不完全是因为救命之恩,还有姜大成对骆志远有了深入了解的因素。
这段日子以来,姜大成也通过自己的资源信息渠道,对骆志远之前的经商创办企业情况、之后转入官场在鹏程镇的工作情况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了解,以及最近与谢老和骆老的沟通交流,对骆志远的综合素质有了很深的认同和赞赏。
独立创办企业证明了他超强的个人能力,尤其是抓经济工作的能力;果断放弃巨额财富转入官场不仅证明了他不同寻常的心胸,还证明了他的责任感和使命感;而在最短的时间里,在一个情况复杂的乡镇站稳脚跟并打开局面,又证明了他的政治手腕和高人一等的魄力。
如此种种,哪怕是苛刻如姜大成,都不得不承认,骆家和谢家联合培养的这个后辈,远远比他姜家的第三代优秀得多。
改革开放,国家的未来,需要骆志远这样的接班人。这是姜大成对骆志远的评价。
骆志远犹豫了一下,还是照直说了。面对姜老这种层次的老首长,任何小心眼和小算盘都将无所遁形,与其这样引起老人的反感,不如坦诚相对。
骆志远把市委书记邓宁临找他的真正意图说了一遍,姜大成玩味地打量着骆志远,心头对骆志远的评价却是又高了一层。这小子很聪明,也很有心机。他知道拐弯抹角远不如直来直去,他这么直说,姜大成反而不好推辞。
姜大成沉吟着淡然一笑:“小子,看来你是设了一个套,一步步把我往套里引啊,我现在不钻都不行了。”
骆志远一阵瀑布汗,赶紧起身诚惶诚恐得解释,姜大成朗声笑着挥挥手:“你先别紧张,听我把话说完!”
“按说,我就是回安北走一趟,也是轻车简从低调行事,不会惊动地方党委政府。”姜大成不动声色地说着,嘴角浮起了玩味的笑容:“但是这样似乎就让你没法大做文章了吧?!”
骆志远苦笑:“姜爷爷,您慧眼如炬,晚辈不敢撒谎,的确是这样。如果姜爷爷这一趟行程不对外公开,确实与我想象的有点出入……不过,姜爷爷,您放心,一切以您老的决定为准!”
姜大成笑了,扬手指了指骆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