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欣庆是为数不多的能让骆志远这种高层次人为之惊艳的女子之一。而且,高欣庆身上有一种很特殊的气质,无形中会拉近与别人相处的距离。
骆志远定了定神,将目光从高欣庆身上撇开,笑了笑道:“欣庆同志,请坐。”
高欣庆嘻嘻笑着,没有坐,却向前走了几步,与他距离极近地面对面站着,以至于骆志远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轻柔的呼吸声,而那高耸的胸脯儿和那张清丽的面孔更是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骆志远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高欣庆似笑非笑地瞟了骆志远一眼,“志远同志,骆大镇长,我又不是妖怪,吃不了你,你怕什么?”
高欣庆旋即格格娇笑起来。
高欣庆的半开玩笑,倒是让骆志远恢复了稳重的平静,他笑着也回敬了一句玩笑话:“欣庆同志这种大美女,要真是妖怪,那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女妖精、红粉骷髅。”
“你才是妖精……”高欣庆的脸没来由地一红,眸光闪烁起来。
她也到了婚配的年纪,只是一直眼高于顶,看不上普通男子。当然,她身边的追求者也甚众,某种意义上说,她是为了躲避才主动要求下放到鹏程镇工作的。镇里半路里杀出一个骆志远来,从一开始的好感,到渐渐加重的欣赏,再到如今,似乎已经悄然转换成一种异样的悸动。
那个少女不怀春,骆志远的风度、气质、才干、背景无一不是绝佳,吸引到同样优秀的异性如高欣庆,其实也在情理之中。在高欣庆心里,大概也只有骆志远这样出众的男子,才是她的良配。
这种心思一旦滋生,就很难遏制。反过来,还如春天的野草一般在心里疯长,挥之不去。
但高欣庆也是极骄傲的女孩,要让她主动向骆志远表白,那是不可能的。好在两人朝夕相处在一起工作,机会良多,高欣庆觉得或许是自己的婚姻缘分到了。
屋中的气氛变得有些尴尬起来。
骆志远笑着:“欣庆同志,喝茶不?”
高欣庆收敛起飘渺的心神,正色道:“不喝茶了,志远同志——”
高欣庆说到这里忍不住噗嗤又一笑:“我说骆大镇长,咱们能不能同志长同志短了,听起来怪怪的,干脆,我们都喊对方的名字吧。”
骆志远也笑了,“私下里,喊什么都可,你不要客气。”
高欣庆瞥了骆志远一眼,心说这小子还真是天生当官的料,就是这种时候还忘不了要强调自己跟他的等级职务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