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倒也是。对了,这位新同志咋说来着?”
熊国庆还是笑:“他没有说什么,现在正在收拾办公室,党政办安排他在东头的最后一间,我就是担心,他从市里下来,年纪轻轻没有吃过什么苦,乍一在我们基层工作,能不能受得了!”
“这样也好。反正在咱们基层,条件就是有限,不可能像市里一样养尊处优,既然来我们镇里工作,那就得做好思想准备——行,先这么着吧,等我回去再说!”
“行,那您忙,费书记。”熊国庆笑着挂了电话,心满意足地靠在椅子背上,想了想,又摸起一根烟来点上,吐出一个烟圈。
骆志远那边没有动静,这让熊国庆感觉有些爽。他今天的做法其实也是一种试探,如果骆志远一直这么承受下去,他的“排挤”当然就会逐步升级。有费建国在背后撑腰,他根本不相信骆志远一个外来户还能在鹏程镇的阳沟里翻起船。
麻痹的,以为镇长这么好干?跟老子争,你算哪根葱!熊国庆突然恶狠狠得掐灭了烟,霍然起身来在屋里转来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