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局有累卵之危,若是随便交与一位素不相识之人,这未免也太过草率了。
男子一眼便洞穿了苏长安的心思,也知道他误会了自己的想法。
所以他又笑了笑,温言说道:“我请你不是作将,而是做卒。”
末了。他又想了想,眸子一眯,里面的光芒骇人:“死卒!”
苏长安的身子一震,暗觉荒谬。
正要说些什么,却听那男子的声音再次不急不缓的响起。
“你近来是否常常卯时三刻惊醒,胸闷气喘,灵力运行不畅?”
“可否食不得油腻?多食便觉心慌?”
苏长安的到了嘴边的话猛然止住,看向男子的眸子里光芒闪烁不定。
“可否找过医师诊断?”男子眯着的眼睛里笑意更甚,话里的寒意也随着眼角的寒意变得森然。
“他是否与你言道,病入膏肓,非药石可医?”
此言一出,苏长安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紧紧的盯着男子,等待着他的下文。
“看来我所说无错,那若是如此,恐怕,你没得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