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利益。
但二者相比,无论如何看都是司马诩那边的麻烦更大,阴山浊也预料到以后的一段日子里,恐怕八荒院便得忙于与司马诩这方纠缠。与其背腹受敌,不若现在与殷黎生挑明事由,然后带回去交由院长定夺。
“也无大事。”殷黎生笑呵呵的说道,他一脸慈眉善目,若不是与他打过多次交道,恐怕阴山浊便还真信了他所谓的“也无大事。”
“只是刚刚苏公子为了替八荒院揭穿那妖邪,不慎被伤。你也知道老朽略通药理,故而方才探查了一番苏公子体内的伤势,这一看方知那妖邪歹毒,出手便是杀招,你观苏公子表面并无二大碍,但实则内府受损,就算能够调理回来,恐怕也得落下一大堆病根。你再看苏公子的...”
殷黎生一脸正经的娓娓道来,莫说阴山浊,连苏长安自己也暗暗咋舌。
他自己的伤势自己是知道的,在扔出十方之前,他便用自己的周身灵力护住了自己的心脉,虽然依旧免不了受了些伤势,但其实都并不严重,只需要稍稍调理数日便可恢复。但不知怎的落在这老者口中变成了随时会要了他的命重伤。他甚至连自己也有些怀疑自己一开始的判断,为此还好生用灵力探查了一遍自己的体内,确定根本未有任何暗伤之后,方才抬头看了看那位坐在高台上满脸严肃的殷黎生,而他脸上的神情也在那时变得颇为古怪。
而一旁的古羡君在听闻这番话后,脸上也是露出慌张的神色,她便要伸手去查看苏长安体内的伤势,却被苏长安的一个示意她安心的眼神所阻,那时她也方才醒悟过来。自己这便是所谓的关心则乱,想到这里,她那张俏丽的脸蛋也变得红润起来。
阴山浊也在这时终于是明白了殷黎生的意思,他的脸色一阵铁青,虽然心中对于殷黎生这般夸大其词心中颇为不满。但他也只人在屋檐下,哪有不低头的道理。
故而他沉声说道:“殷老放心,此事归根结底皆是我八荒院的责任,回去之后我定会差人与苏公子送去上好的药材与足够的银两,以让他安心养伤。”
虽然当着诸多后辈的面,被人如此算计。但好在药材与银两说到底终究只是些外物,八荒院财大气粗,光是每年那些已经步入仕途的学生给院里长辈寄来的财物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一些钱财对于他们而言倒也算不得什么。
但阴山浊的心才刚刚放下,那台上的老者忽的又接着说道。
“还有我这徒儿。我也知道方才阴长老,与我徒儿交手是护徒心切,加之并不知道那杜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