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个臭名昭著的德国人叫戈培尔，他说过的许多话自然被许多爱好和平的国家所唾弃，但是也有不少被各国奉为了经典。
其中有一句就是说如何才能让民众愿意相信领导人，并只跟着领导人走的，这句话虽然表面上被用于证明戈培尔极其所属势力的邪恶。但是，直到二十一世纪，不管是什么样的政府，其遵循的某些逻辑，仍然都可以用这句话高度概括出来。
看看当今的朝鲜，很像，看看当今的俄罗斯，也有些像，甚至看看美国全球反恐的架势，那就更像了……
那么，这个戈培尔说的是是什么？
老百姓都是愚民，你只要他们相信他们正处于危险中，只要跟着领袖就可以避免被害，他们就会放弃理智，迷信领袖，做任何领袖吩咐的事情都会觉得理所当然。
其实，所有宗教的传播方式，也可以用这句话进行高度概括。
人类会因无知而恐惧，也会因恐惧而变得无知。
菲碧在土卫九构建的秩序结构，看起来可以让土卫九的员工无需在面对无知，在阿斯特瑞亚的帮助下，只要土卫九能够了解到的知识，都会无偿地向土卫九的员工开放。
这本身让菲碧收获了她早就推演出来的一个结果，那就是员工们对她的信任和忠诚。
但是，隐藏在菲碧这个决策之下的，却又是她更加让人恐惧的地方。
因为可以获得的知识太多太多了，面对如此庞大的知识库，别说学会了，连知道的足够多都是一种奢望。
因此，土卫九的员工陷入了一种新的“无知”状态中，在这样的状态下，一直带领他们前进的，并且总是能够做出正确决定的菲碧，就成了大家唯一的精神寄托。
至于说原先的一些宗教中的上帝也好安拉也好如来也好，都没有能够直接在现实世界展示近似神迹一样的菲碧更能让他们接受了。
所以，菲碧虽然一个劲地禁止个人崇拜，但是等级越高的土卫九员工，对菲碧的崇拜就越强烈。
当然，菲碧禁止崇拜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像大家以为的那样，而是因为她为了维护她所制定的这套秩序，必须在土卫九里排除任何宗教思想。
等等，这里好像有些矛盾，不是说员工们已经很崇拜菲碧了吗？
如果这样看，其实只不过是从结果看原因，正是因为菲碧禁止崇拜的命令，才让员工们进行了换位思考——就如基督教的圣经中提到耶和华的时候，总说他也不让人搞偶像崇拜，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