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二十多骑兵被杀伤,其他的骑兵变得乱了起来,尸体实在太多了,堵住了通道,后面的骑兵冲了过来,和其他的骑兵撞在一起,又是一排齐射,桥头上除了尸体,就只剩下没有死,被压在马尸体下面的蒙古骑兵了。
阮大铖皱着眉头,用力的扔掉手中的马鞭,大骂一句,“该死。”
回头对传令兵道:“鸣金。”
察歹尔抱着战马,顺着河流漂流,头顶上不断有弩箭飞过,有的扎进了他前面的其他蒙古骑兵身上,有的扎在了他的战马上,他眼看着自己的战马在自己手中沉下去,却无可奈何,马上松开手,他和其他的蒙古骑兵是最后冲上去的,结果撞到了前面的骑兵,被迫拉马跳出来,结果,跳到了江里面。
随着鸣金收兵的信号,他的蒙古骑兵后队退回了大军后面,而他和前面的一百多骑兵却非死即伤,很多人落进江水里面。
双方的大军都没有动,没有人搭救他们。
一支弩箭急速而来,他连忙低头,弩箭射到了他的毡帽上,带走了他的毡帽,他的长发被打散。
急促的鼓声从义军的阵地上响起,他诧异的回头,明军竟然想要通过大桥,向兵力依然雄厚的清军主动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