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控制的概念被泛化了。
如果可以让一个地区对本国的经济向心力极大且无法摆脱依赖,这也是一种“控制”。
而这正是华皇需要的控制形态,随着对战争的了解,华皇其实对于战争越来越保守了,不是万不得已,不愿意动武,军队动一动,国民经济就是大幅度的倒退,卖军火,才是刺激经济的。
能让别人去打架,让别人为了自己去打架,这才是最牛的。如果可以对某一地区进行“可控范围内”的单向外交捆绑,这也是控制。
如果能对某个地缘保持“军事存在”和“快速反应”,也是一类控制。
所以,所谓的“战略空间”,就是通过“经济向心”,“军事存在”,“外交捆绑”,“地缘衍生”,“同盟协议”等等方式,所构成的包括本土在内的所有“实际可操作”空间,其本质是“软性扩张主义”。
和“军事扩张主义”的区别在于,不再单单依托“军事占领”。
那么这套“远交近攻”的方法论其实就扩展开来了。
华国与某些国家的交好,包括地缘上近的俄罗斯和东南亚某些国家,本质上是“攻”而不是“交”,只不过这里的“攻”不是单纯的对抗性军事手段而已。
而这个“近”也不仅仅是地缘,相对而言有经济互助需求的欧洲大陆的某些国家,也算“近”。
这就是某种意义的“近攻”。
而同样,华国与某些国家的外交冲突,虽然在地理上很近,但是在战略空间上是“远”的——因为华国目前的主导能力还不能够达到对其作出“向心”,而其往往接受着另一国家的“向心”影响。
故而,华国在外交上要么达成某种意义上的军事僵持和外交僵局,可能是搁置争议,把关系保持在一个“中立的态度”,这也是某种意义上的“交”,现在萌总裁对沙俄的态度就是这样,虽然不便于亲自出访,但是华国和沙俄的关系复苏,一直是曾纪泽在欧洲外交的一个重心。
在北宋末期,随着契丹的衰落和女真的兴起,北方游牧民族之间的矛盾日渐突出,这为北宋解决威胁国家安全的游牧民族问题提供了难得的机遇。
但是,在这一机遇面前,北宋政权却做出了错误的选择,他联合女真灭辽,为正在崛起的女真消灭了客观上作为自身屏障的辽国。
其结果是,在灭辽后不久,女真就发动对北宋的战争,一举灭亡了北宋。
北宋之所以做出这样的选择,一方面是由于和辽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