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中文学习,容闳则负责孩子们在美国的教育,直至同治二十年(1881年)清政府撤回留学生为止。
这批留美生中从事工矿、铁路、电报者30人,其中工矿负责人9人,工程师6人,铁路局长3人;从事教育事业者5人,其中清华大学校长1人、北洋大学校长1人;从事外交行政者24人,其中领事、代办以上者12人,外交部部长1人、副部长1人,驻外大使1人,国务院总理1人;从事商业者7人;进入海军者20人,其中14人为海军将领。
总之,除早亡、留美不归和埋没故里者外,大都在不同的岗位上为中国的现代化做出了应有的贡献。
容闳是中国近代化的卓越先驱,是伟大的爱国者。
他自幼至青少年时代,都接受了系统的西方教育,后留学于美国著名学府耶鲁大学。
为了使“西方之学术,灌输于中国,使中国日趋于文明富强之境”,他大学毕业后毅然回到了祖国。
他首倡、策划、促成和领导了近代中国第一代官费留美学生的派遣,积极从事社会改革活动,向太平天国和清政府多次建言建立和发展中国近代军事、政治、文化的一系列主张,竭力倡导发展民族经济、教育事业和实业,提出了发展中国近代铁路、水运、矿业、商业、建立国家银行的美好蓝图,后来又投身洋务运动和维新变法运动,晚年又支持、参加孙中山领导的革命斗争。他的一生顺乎历史潮流,与时俱进,为西学东渐、富强国家而不懈奋斗,为中国近代化作出了巨大的贡献。
“可以,容闳做你的副手,享受外交副大臣待遇。”萌总裁拍板道。
李鸿章大喜,这样一来,李鸿章的外交工作就更加有信心了。
在清代的对外交涉中,秘鲁是拉美地区第一个同清政府建立外交关系的国家,中秘外交关系的建立与清末秘鲁华工问题的交涉有直接关系。
19世纪中叶以后,由于欧美等国开发拉美的需要及黑人奴隶制度的废除,华工通过澳门被大量输入拉美地区。
从1849-1874年间,“人数在八万到十万之间的谦卑的华工踏上了皮萨罗的国土的海岸”。
这些侥幸通过“海上浮动地狱”的华工为秘鲁经济大开发做出重要贡献,却遭受着最非人的待遇。
他们除了少数在沿海的甘蔗和棉花种植园从事劳动外,多数被派到沿海岛屿从事最具有危害性的工作———挖鸟粪。
当时秘鲁“城市的低等阶层中间占据压倒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