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机敏,可有什么良策?”
“此事涉及百姓许多,臣妾以为宜疏不疏堵,所以”话说到一半,胸口忽地涌上来一阵恶心,令慕千雪几乎要呕出来,赶紧伸手捂住,东方溯见状,连忙扶住她紧张地道:“这是怎么了?”
待那阵恶心欲呕的感觉渐渐消退后,慕千雪抚着胸口道:“臣妾没事,就是胃里有些难受,想是因为今晨出来的匆忙,不曾用早膳之故。”
“你啊,总是这么不顾惜自己身子。”东方溯一边抚着她坐下,一边命宫人去备一份清淡的早膳过来,“对了,你刚才说宜疏不宜堵,是什么意思?”
慕千雪将之前告诉小元子他们的话复述了一遍,叹息道:“此法未必是最好,但一定是最能够稳定局面的。”
东方溯缓缓点头,“你说的不错,这是最稳重的法子,朕这就传旨户部,让江越全权处置此事。”说着,他长舒了一口气,俯首与她额头相触,亲密无间,在他眼底更有着不加掩饰的深情与感激,“朕这阵子只顾着边境之事,忽略了身边的危险,幸好有你。”
慕千雪微微一笑,如乌云散尽后的明月光,“为夫君分忧,是臣妾份内之事,不敢当陛下的谢。”
东方溯刮过她的鼻子,轻斥道:“你还真以为朕夸你啊,朕是怎么说的,不许辛劳,不许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偏就是不听,该罚!”
慕千雪轻笑道:“陛下这次可真是冤枉臣妾了,由始至终,出面的都是小元子与江大人,臣妾一步都没有离开昭明宫,顶多就是交待几句话罢了,何来危险,又何来的辛苦。”
东方溯瞪了她一眼,“还在狡辩,思虑筹谋看似轻巧,实则最费心神,忘了以前你因为心力交猝而吐血的事了吗?好不容易才将身子养好,朕可不希望你又变成病恹恹的样子。”
慕千雪被他说得轻笑不止,一对玉兔缠金珠坠子在耳下晃着,“是是是,臣妾谨遵陛下圣旨。”
“你最擅长的就是口不应心,偏偏朕就是拿你没办法。”东方溯摇头,眼中是挥之不去的宠溺。下一刻,东方溯握住慕千雪柔若无骨的双手,深深凝望着她,“你一定要答应朕,好好照顾自己,只有你安好,朕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去开创属于你我的盛世!”
“臣妾知道。”慕千雪抬头,望着那双映着自己身影的黑眸,感动地道:“臣妾会一直陪在陛下身边,见证陛下的宏图伟业,只是”她黛眉轻皱,“臣妾未能查出五石散真正的主人,只怕还有后患。”
东方溯宽慰道:“朕会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