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碗根本不是安胎药,而是堕胎药!”
花蕊轻呼一声,诧异地道:“怎么会这样?”
紫燕苦笑道:“是啊,怎么会这样,层层追问之下,终于发现问题所在,药虽是小元子拿来的,但将药递给小元子的,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宫女,而她甚至不是含章殿的人!”
慕千雪蹙眉道:“是什么人?”
紫燕摇头道:“奴婢四处打听,也去内务府问过,没人知道她是谁,也不知道她在哪处当差,但让奴婢意外打听到一件事,长信殿一名宫女因犯错而被赶出宫,巧的是,她被赶出宫的日子,正好是发胎药被调包的当日,至于她犯了什么错,长信殿那边一直讳莫如深。”
花蕊双眉一紧,脱口说出心底的猜测,“难道她就是调包安胎药的人?”
夏月神色微变,低斥道:“不要胡说。”
紫燕涩声道:“不瞒娘娘,奴婢与小元子都是这样的猜测,毕竟皇后娘娘从来都是不喜欢主子的,她自己又做出这样偏激的事情,并不奇怪。奴婢当时劝主子将这件事告诉陛下,但主子说一来没有真凭实据,二来陛下国事繁忙,不愿他再为此分心,怎么也不肯说所以,除了奴婢几个外,娘娘您是第一个知道的。”
“若果真如此,皇后娘娘就实在过份了。”慕千雪抱得有些手酸,将孩子平放在赵平清身边。
夏月寻思片刻,朝赵平清欠一欠身,“奴婢有一事不明,能否请问昭容?”
赵平清握住孩子细嫩如柳枝的手指,低低道:“夏月姑娘只管问就是了。”
“既然您对皇后娘娘有所怀疑,为何还要用她赠给您的安息香?”夏月自问,若换了她,就算对方给的东西再好,也是不敢用的。”
赵平清苦笑一声,喃喃道:“是啊,为什么还要用?”静默片刻,她抬眼看向慕千雪,“臣妾知道,娘娘从来不喜欢臣妾,因为臣妾嫁入睿王府的手段并不光彩,甚至可以说卑劣,连自己的父母都利用了,可是除此之外,臣妾别无它法。”
“皇后娘娘有太后撑腰,有平阳王府做后盾,臣妾有什么?”她摇头,悲声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想要什么,想得到什么,只能靠自己去争取,去抢夺。”
“喜欢陛下的,并不是只有皇后娘娘一个,臣妾也是,臣妾不想一辈子都在后悔中度过,所以就算再为人不齿,再卑劣过份,也要用一次手段。”赵平清吸一吸气,含泪道:“结果,臣妾如愿了,可皇后娘娘也恨死了臣妾。”
慕千雪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