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东方溯后,浑身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慌慌张张地扶住东方溯,“陛下您您怎么了?”
东方溯咬牙道:“扶朕回承德殿,别惊动了贵妃!”
张进赶紧答应一声,轻手轻脚进去拿了衣裳,披在东方溯身上,否则深秋露重,这一路过去非得受寒不可
东方溯疼得很利害,一路上走走停停,用了比平常多一倍,承德殿的宫人看到东方溯这个样子皆是吓坏了,不等张进吩咐,就飞奔去了太医院。
原本已经躺下的孙兴得到消息,急急忙忙赶了过来,一边走一边系着来不及绑起的衣带,还未进殿就听到东方溯痛苦异常的shēnyin声。
他赶紧走了进去,只见东方溯脸庞扭曲地坐在椅中,不住用力敲打自己的头,张进手足无措地呆立在一旁。
“出什么事了?”
张进忧心忡忡地道:“我刚才在漪兰殿门口守着,陛下突然就走了出来,那个时候已是头疼得利害,陛下不让我惊动贵妃,所以只能扶回了承德殿,已经去请太医了,应该很快就能过来。”
“想是之前的毛病又犯了,只是这次怎么痛得这样利害?”他们二人是东方溯的贴身内监,故而知道他曾犯头疼的事。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张进忧声道:“现在只能等太医过来了,希望陛下没有大碍。”话音未落,便听到殿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须发皆白的梅太医走了进来,看到是他,张进神色一松,急奔过去道:“梅太医您在就好了,赶紧替陛下看看,跟陛下之前传您来看时一样,但这次头疼了许久,一直没有缓解!”
这位梅太医是三朝元老了,医术甚是高明,之前东方溯就是请了他替慕千雪调理身子,今夜正好碰到他当值。
梅太医知道事情紧急,顾不得歇息缓气,疾步来到痛苦不堪的东方溯身前,强行拉过他的手把脉。
“咦!”梅太医惊疑不定地望着东方溯,把脉的手指从原来的两根变成了三根,但结果还是一样。
真是奇怪,按理来说,如此头疼,脉象应该有迹可遁,可诊东方溯脉象,却是再平稳不过,没有半点异常,就像之前东方溯传他来诊脉时一样若非知道东方溯不会开这样的玩笑,他真要以为这头疼是假的。
孙兴见梅太医一直不说话,忍不住催促道:“梅太医,陛下究竟是怎么了,你倒是快说啊!”
梅太医松开手,如实道:“陛下脉象没有任何问题。”
二rénmiàn面相觑,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