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两边的宫人道:“你们都下去吧!”
在殿内只剩下他们几人后,紫燕望着面色阴沉如晦的赵平清,有心安慰几句,却寻思不出合适话来,只能低低叹息着。
赵平清紧紧攥着紫檀扶手,咬了银牙一字一字地道:“我早知他绝情,却不想绝情到这个地步,昭容”她讽刺地道:“他不怜惜我也就罢了,竟连这个孩子也不怜惜半分,真是好狠的心。”
“璇玑狐媚惑主,偏偏陛下还视她如珠如宝,连正一品贵妃之位也许了她,真是糊涂至极。”
赵平清冷笑连连,“他不是糊涂,而是在他眼里,除了璇玑,其他都不值一哂,包括他的亲生骨肉!”她越想越恨,胸口起伏如潮水,眉桃眼角皆是比禁军腰间钢刀更为雪亮锋利的恨意。
紫燕怕她心情起伏过剧,会影响腹中龙胎,连忙道:“主子小心动了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