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何尝不是,不过现在南境危急,在将齐军赶出去之前,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过格的事情来怕就怕得胜之后,拥兵自重,不肯归还兵权虽说咱们大周有雄兵百万,但内战之下,国力必然大大损耗,难以再压制野心勃勃的齐国与东陵。”
东方洄咬牙道:“亏得这么多年来朕与母后对他们母子百般照拂,竟是这样的狼心狗肺!”
卫太后盯着龙椅后的六扇乌木雕花屏风,徐徐道:“皇帝可有觉得,溯儿变得与以前不太相同。”
东方洄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道:“观老七平日在朝堂上的言行,倒是没什么异常。”
卫太后微微摇头,“哀家指的不是这个。”
东方洄不解地道:“那母后的意思是”
卫太后抿了口茶,淡然道:“哀家让周宁去查一些东西,应该就快来了,等一等吧。”
“是。”东方洄虽有所疑惑,却也未说什么,陪卫太后一道静静等在承德殿中,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殿外传来叩门声,怀恩上前看过后,恭身道:“启禀太后、陛下,周宁在外求见。”
“让他进来吧。”随着卫太后的话,一名中年太监走了进来,正是宁寿宫的首领太监周宁。
周宁走到殿中,拍袖下跪,“奴才给太后请安,给陛下请安!”
“起来吧。”卫太后凉声道:“说吧,都是怎么回话的。”
“是。”周宁恭敬地道:“奴才奉太后之命,问了几位阵法大家,皆说从来没有听说过三才阵,也不曾见书中有记载。”
在示意他退到一边后,卫太后道:“那几位阵法大家,皇帝是知道的,他们每一个都淫浸于阵法一道数十年,期间不知看了多少兵法书,可竟然没一个人知道三才阵,皇帝不觉得奇怪吗?”
东方洄若有所思地道:“母后是说,老七的得到的三才阵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三人为阵,三三得九,化为九人之力,也就是说,十八万士兵,若是运用得宜,可以发挥出五十四万士兵的巨大威力此等阵法,怎可能寂寂无闻,除非”卫太后神色寂冷地道:“才刚创出来!”
东方洄一怔,随即断然道:“这不可能,老七虽略通阵法,却也仅止于此,绝没能力创出这样的阵法。”
卫太后冷声道:“除了三才阵,那十头用来运粮木牛一样不是简单之物若非这些,他怎能得到朝中大臣的支持,连哀家的兄长都帮着他说话。”
“关于那些木牛,儿子也问过老七,他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