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过来了,也不怕着凉。”
东方洄微扯了嘴角道:“只是些许小雨罢了,不打紧。”
卫太后目光在他身上打了几个转,对候在一旁的宫人道:“这里没你们的事了,都下去吧。”
待得殿内只剩下他们几个后,卫太后道:“皇帝可是有事烦恼?”
东方洄苦笑道:“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母后。”
卫太后笑一笑,道:“说吧,什么事。”
待听东方洄讲完卫文斌一事,卫太后神色凝重异常,良久,她声音低沉地道:“皇帝打算如何处理这件事?”
“儿子就是为此而来,文斌未死一事,闹得人尽皆知,不论咱们怎么否认,都只是掩耳盗铃。”
知子莫若母,他一开口,卫太后已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瞳孔微微一缩,“你想处斩文斌?”
东方洄长叹一声,“儿子知道文斌是舅舅唯一的子嗣,可这件事闹得太大,民怨沸腾,就算是儿子也压不下去。”
“确实,不斩文斌,难定民心。”卫太后思忖片刻,道:“他可有来过?”
东方洄知道她问的是卫晋,当即道:“文斌入宫不久,舅舅就来了,想要带走文斌,被儿子拦了下来,文斌这会儿被押去京兆府大牢关了起来舅舅那边母后能否帮儿子劝劝?”
尹秋在一旁为难地道:“卫大人是卫候的独苗,恐怕就算太后发话,也难以让他松口。”
不等东方洄言语,卫太后已是冷哼道:“不肯松也得松,总不能为了他一个儿子搭上皇帝!”说到底,卫文斌只是一个侄子,在卫太后心里,万不能与她用了二十余年时间,辛苦推上帝位的东方洄相提并论。
“尹秋,你让人去一趟候爷府,传卫晋来见哀家。”在尹秋下去传喻后,卫太后道:“知道是谁在暗中使绊吗?”
“应该就是荣王他们几个,具体是谁,要查过才知道,只是”东方洄语气沉重地道:“因为这件事,咱们前前后后损失了十几名好手,琉璃坊现在人手不太充足。”
卫太后取下手里已经凉下来的帕子,抚着微红的关节凉声道:“又是神机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东方洄默然不语,神机营犹如一道坚固的枷锁,牢牢束缚着他们的手脚,明明知道,却无可奈何。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卫太后屈指轻扣,许久,她对怀恩道:“你去瞧瞧尹秋回来了没有,哀家有话吩咐她。”
“是。”在怀恩离去后,卫太后招手示意东方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