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面,如同神仙妖魔,全不是凡人能为。你们若急着看故事,倒不如叫和衷赶着给你们画出来!”
李老师此时正舍不得学生画画,连忙护着崔燮,反过来数落杨检讨:“杨贤弟在翰林院有大把工夫,怎地倒把事情推到他一个待考的举子身上了!”
杨大佬笑道:“画画儿是他身后这个开书斋的小哥带着匠人画,不费你那爱徒的工夫,至于编故事、写配词的——王大人,令郎君不是还等着崔和衷骑马挎箭追回来么?你就该费些心力,把这故事写出来啊!”
王华拢着袖子笑道:“杨检讨这是自己一个人忙累不合算,也要支使别人了。也罢,反正这图底下不过配一两行字,我便与大人参详参详,把画本依你那折子一曲曲地写,叫看不着戏的人配着看。”
王状元大包大揽下差事,梁状元也不禁凑热闹:“我也来。自从《王窈娘琵琶记》一出,当今年轻才子们都传诵抱石居士之名,我于词曲一道不敢与居士争辉,写写这画集的配词,说不定将来王修撰龙泉隐士与我郁洲生的名号也能叫人传诵呢。”
翰林中会写整出杂剧、南戏的人不多,但若只写个配画儿的词,自是人人都能写出花儿来啊!
与梁状元同年考进翰院的几位年轻编修索性也同认下此事,拉着崔燮问他这故事有什么原型,他们好照着扩编。
若有这些大才子帮着编圆情节,填出佳词妙句,他只要写个梗概,那就太简单了。崔燮看着亲切和气,充满了好奇神色的翰林们,蓦地有种当上资本大佬,开了工作室,包养了一群大神写手的错觉……
当然只是错觉,大神们都是朝廷的,他只是个还得写他们出的作业的考生。
崔燮将设定集单取出来,留给大佬们,好叫他们按性格设计各位千户调查取证时的小故事,与谢镇抚推断背后真凶、带领诸千户杀上倭寇海船时的英伟形象。
杨廷和、王华这几位主笔奇怪地问他:“咱们北京哪里见得着倭寇?写他们还不如写北方鞑鞑,那才是边关大患!”
不不不,鞑靼几百年后还能归到民族内部矛盾,倭寇才是亡我之心不死的大敌啊!
他十分认真地劝道:“倭寇骚扰沿海,烧杀掳掠之患不弱于九边鞑靼之害。且鞑靼粗野,不擅用阴毒之计,倭寇胸怀险恶,这种化妆成尼姑掳掠子女之计,由他们做出来比由鞑靼做出来更合理。”
几位大人仍只觉着倭寇是癣疥之患,鞑靼才是大敌。不过这不过一本画集、一出杂剧而已,倒不用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