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招呼都没打便返回了楼上的房间……她也觉得这地方不对劲,早上她起来的时候,分明看到了房间里那面满是划痕的镜子上有字迹,然而等她细看时,那些字又不见了。
一定是镇上的鬼魂来报复了……女牧师害怕起来,明明是圣光的使者,她却尤其不擅长这些无法理解的东西。
人类还很不了解亡灵这种天然又稀少的怪异存在,由此诞生出更多的恐惧也不难理解。
虽然窗外有魔法带来的光芒,但却总是晦暗不明,那亮度仅仅能让人勉强看清,女牧师害怕得不敢入睡,直到其它男性同伴那仿佛要踩塌旅店的沉重又粗鲁的步伐声在破旧的走廊上响起,她才稍微感到一丝安心,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或许来到这里是个错误。
她连惯常向圣光的祈祷也忘了。
在一阵短暂又清浅、混乱又模糊的梦境后,她突然醒来,只觉得后背发凉,躺在床上的她一动也不敢动,她感觉自己被注视着。
眼珠僵硬又小幅度地移动,她面前依然是那破旧的房间,隔壁快要把房子拆散的呼噜声传来,终于让她松了口气,她擦擦额头的冷汗,察觉到腿麻了,便换了个姿势。
毫无预兆的尖叫声响起,直接将男人们的鼾声也掩盖下去,他的同伴很快就撞门进来,却发现她面色苍白地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怎么了?
不管问多少遍女牧师都不回答,那个惯常使用匕首的阴郁男人便打着呵欠笑了起来,他显然觉得这女人只是做了个噩梦,如今却不好意思承认而已。
在冒险者之中,胆量可是非常重要的评价标准,谁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样的危险等待着自己,一惊一乍可干不好这一行。
女牧师的同伴们并不擅长安慰他人,也没有成为知心叔叔的愿望,为了尽快完成工作好进到塔里去,他们要抓紧本就稀少的睡眠时间,于是干巴巴地说了两句多喝水便又离开了。
对牧师如此不温柔,也不怕危险来临的时候被放生呢。
只有那个曾被女人深深伤害过的逃家的老兵队长留了下来,他靠着门边坐下,一言不发地闭眼休息。
然而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旗帜竖起,可怜的女牧师只顾着瑟瑟发抖,她的精神快要崩溃了……几个小时过去,她看起来似乎好了一些,总算不再一副快要被干掉的样子了,轮到她和戈登这一组去清理废墟的时候,她犹豫一下,还是紧紧跟上了目前唯一的依靠。
来到小镇的废墟,戈登依然如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