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带同学回来,阿香心知肚明,眼下见人家找上门,不免心虚,脚步踯躅。
叶令康看出端倪,索性自己上楼,又生忙起身,紧随其后。
自古慈母多败儿,叶令康想不通哪里做错,竟把儿子教成这样。
心里有火,又深觉丢脸,并无多少耐心敲门,叶令康直接抬脚踹门板。
砰一声巨响,吓得叶思危一个激灵,手中浴巾掉落,顶一头湿漉漉头发,下意识后退两步,紧贴在浴室门框上。
“老豆,这、这么晚,找我有事?”待看到叶令康身后的又生,叶思危警铃大作,下意识先朝大床看去。
叶令康顺视线看去,四柱大床上蚕丝被鼓起一团,虽然背对门,也能看出是个细路仔。
“叶思危。”叶令康咬牙,面上青筋骤起。
叶思危立刻抱头,蹲缩在墙角。
又生不管这对父子,她只担心弟弟,三步并作两步到床前,急拍苏又存,“存仔?”
苏又存睡得极沉,毫无反应。
又生喊几声无果,气得脸涨红,“你对存仔做了什么!”
叶思危心虚,不复往日趾高气扬,“没、没做什么,请他来家里玩而已”
话讲一半,对上